“汝等非我钟家人,钟某处置不了你们,可如此没有士人品行,信口开河污蔑朝廷,这次回去,钟某也要向太仆韩融韩长者一问究竟,韩家家风如此堕落吗?”
“还不快退下!”
钟繇在颍川士林中,分量可不低,他这雷霆一怒,瞬间吓的那些韩家人也是当即做了鸟兽散。
这头鞭子和哀嚎声还噼里啪啦的响着,解气的看着这些大嘴巴哀嚎,此时王从戈曹红节他们的腰杆是完全挺起来了,个个得意的把腰杆挺得笔直,别说他们,就算王厚自己都是心头出了一口恶气,他又不是圣人,天天听着门外污言碎语诽谤谩骂,这叫个什么事儿?要不是赌在了钟繇不敢和曹操对着干的注上,他也是早就拎起块板砖冲出去了。
“王令官,钟某在府上备下了薄宴,还望令官不要推迟,让钟某一尽地主之谊,也权当赔罪了!”
“那王某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钟郎官款待了!”
面子拿了个十足,前头钟繇做引,王厚是气宇轩昂的登上了他的马车,出驿站几百米,那一头,前几天还一副威严模样的钟家大门楼咯吱一声为他大敞了开,八个守门壮丁全都是恭恭敬敬的跪在道路两边。
眼神扫过路边,不住不觉中,王厚的心境也被掀起了一股波澜来。
权利的滋味,太美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