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叫喊道“天师!我们被他们污蔑栽赃了。天师,救救我们啊!”
“这是?”子黎见女子吵闹不休,也就势对李问道“你们难道抓错了人?”
“还请上修天师恕罪。”而李问则是持剑对二人拱手道,“连月以来,我玉门周边不断有押送辎重粮草的队伍遇袭,数目竟达上千之多,死伤损失更以万计。”
“袭击者修为极高,遭袭队伍往往全军覆没。偶有幸存者,也只知是两男一女三个妖物而已。”
“如今这三人和某支遭袭队伍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所以我将押送他们回到阳关,听候大元帅的审讯发落。”
“我等特奉大元帅军令,各带一营龙骑追索贼敌。还望天师莫要打问迟滞军令。”也许是怕陈珂和子黎继续挑他话里的漏洞,这白衣李问还搬出了自己头上的高官作压道。
“好吧。”子黎见这李问态度坚决,而安晓至今也没有现身的意思,就暂时断绝了搭救三人的想法。
“我们也要去阳关办事,可否与诸位同行呢?”陈珂则打算跟着这群士兵,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这”而李问和龙骑卫的队长互相对视了一眼,他们又仔细看了看子黎和陈珂装束,终于点头道“能有二位天师大修随行护佑,我等感激不尽。”
“只是吾等军令在身,还望两位高人能够遵守兵律,离军伍百丈之远,我们同路而不共行。”
陈珂和子黎欣然答应,遂慢慢缀在了队伍后面。
接下来几天,这伙龙骑卫行动倒也迅速,日夜兼程的往阳关赶去,速度比陈珂他们原来步行还快。
不过这就苦了那被符篆枷锁束缚住的三人了。
他们三个如今被刑具约束,无法调动法力,只能靠肉身追赶骑着龙马的士兵们。
那小姑娘最是凄惨,这一路上,她的枷锁都被系在一匹龙马后面,清秀的玉足上早已打满了水泡。
而这些士兵似乎也是非常的急迫,不仅不给她们吃饱休憩不说,稍有迟滞,甚至还有责骂鞭打。
几天下来,娇滴滴的小姑娘就成了灰头土脸的小乞丐,彩裙都破损成了烂布,她也不敢哭诉吱声,只能在夜里全军休息时带着枷锁默默垂泪。
“乖乖,这妹子以后回了家,怕是一辈子也不愿再出来行侠仗义,闯荡江湖了吧。”小熊猫最会怜香惜玉,躲在石角里通过神识惋惜美人道。
“看来玉门阳关的守军被这所谓的三个妖物折腾的够呛。”陈珂则是在神识里跟白泽分析道,“龙骑卫向来自恃身份高贵,不愿欺辱百姓。如今却都开始对无关之人有怨气了。”
“只是可怜这三个替罪羊了。”白泽则在神识里感叹,“毕竟他们的确攻击过辎重小队。哪怕去了阳关,免了死罪,肯定也要继续吃上很多苦头, 甚至被判处刑罚。”
就在陈珂和子黎继续跟着这队士兵时。这日刚过一个关隘,打另一条路上,也来了一队风尘仆仆的骑兵。
同样的金丹末期修士领头,同样的三百龙骑。
更重要的是,他们身后,也同样拿大枷锁了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