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的几天,因为家里事情不忙,照顾巩繁星的活计,都是按李玉蓉心里计划的那般,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病号饭,熬药等等活计,都是李玉蓉来干;
招呼巩繁星更衣如厕,还有倒马桶,擦洗身子等等的活计,都是肖文业领着儿子们亲自干;
而肖雨栖呢,就只负责端饭,端药,陪着吃吃喝喝聊聊天,尽量保证病号心情愉悦就好。
被这么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这让单身汉巩繁星的心情格外愉悦,身心舒畅。
然,他的好心情没能坚持多久,都在这日旬休,肖文业领着妻子去千户所牵羊,顺便去镇上给他抓药买补品的时候给打破了。
等舒舒服服靠在家里的巩繁星,千呼万唤的等来自己的过肉小友,看着这丫头端着一碗黑漆漆,明显就区别于往日,眼下正冒着恶心气味的药碗过来,还一边贴心的吹着,一边勺子不断的在上下翻滚散热,摇起来一勺,直接往自己嘴边送来时,巩繁星简直惊呆了好不好。
“小,小,小西,西啊……”。
“嗯?”,肖雨栖应的可温柔,乖巧啦!
一边贴心的吹着手里的药碗,一边心里还在想,就自己今日强抢,额不对,是争取,对!就是争取,她努力争取而来,然后辛苦一番才得到的劳动成果,手里的这碗药,来的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才感慨着自己的艰难,听到星星大叔喊她,虽然疑惑对方咋声音如此发虚发飘,不过她还是很好心的,把注意力从自己的劳动成果上转移开来。
抬眼看着对方,手里举着的勺子也没动,歪头等待着巩繁星接下来的话。
岂料,今个星星大叔也不知道是咋回事,明明喊了自己,这会子却半天不给一点反应,她端着碗,举着勺子都累了好吧。
“星星大叔,你有啥事?”。
巩繁星看着小丫头手里的药,他努力的干咽下口水,语气里带着忐忑与疑惑,“小,小西啊,这是我今天的药?”。
“嗯啦。”,肖雨栖点头肯定。
“你确定?”,某人犹带不信。
“不然你以为呢?不是你的药,我干嘛端来呀?”,那不是闲得发慌,没事找事?
某外星人一脸的你傻了吧的表情,看的巩繁星心肝疼。
他揉着胸口,一脸生无可恋,“小西啊,今个这药?”。
这药?
这药咋啦?这可是她亲手熬的!忙活了好久呢!
说起今个这药,小外星人看着自己手里的药碗,她的心里是有千言万语要诉说啊,不过,考虑到药效问题,她还是得趁热让星星大叔给喝完。
某外星人举着勺子,就那么固执的伸到某人的嘴边,自己的小嘴巴还努力张大,“啊……”。
啊个屁的啊!
看到凑到自己跟前,洋溢着浓浓奇怪味道,连视觉都贼奇怪,明明应该是黑红色药汁,此刻却奇异的黑中犯绿的奇怪汤药,他喝得下去就怪咯!
“小西啊,你跟叔说,今个的药是不是换了?”。
换啦?
这话从何说起?
虽然自己听臭爹跟宋爷爷说起过,星星大叔的药到了疗程就得换,可是第一疗程的十幅药还没有喝完,自己先前拿药包的时候还认真的看了。
还剩下六包呢,怎么可能换了药?
小外星人果断的摇头,“没啊,我在一摞药包里拿的,没换呀。”。
巩繁星……
“那小西啊,是不是你拿的时候手残,给拿错啦?”。
“没啊,怎么可能!我有这么蠢吗?”,既然说她手残,不想活了吧这是。
好吧,好吧,既然没拿错,也没换方子,那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