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去,往芳鲜斋去了。
芳鲜斋,华秉仞以及华秉佑和夏管家也是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周围一众人看到果真来了这么多人,俱都自觉的走远了,心里更加认定华姑娘是冤枉的,人家国公爷和国子监老爷都来了,定然是舍不得华姑娘受这委屈。
也是哦,自家小门小户的姑娘,遇到这样的事,自己也要和人拼命的,人家好端端仙女一样的大姑娘,居然受这种侮辱。
这田姑娘真是……啧啧啧。害人不浅呐。
不知道外面百姓的腹诽,华秉仞抚着胡子,一脸正色“夏管家,这可不是你这道歉几句就了事的,想我侄女儿,身份尊贵,我可是把她当成亲闺女看的,岂容随便什么人就能欺负了去?”
华秉佑打蛇随棍上“我那闺女儿是很优秀,不仅长相无人能及,就是这才学、能力都不在话下,我自是晓得闺女太好了可能招人嫉妒,但用这法子,未免太下作了。”
此话一出,不说夏管家,就是华秉仞也忍不住抽抽嘴角。
知道傻弟弟喜欢闺女,心疼闺女,可没见过这么夸人的,真是太不矜持了。
那夏管家也是无语的很,信国公两兄弟,软硬兼施用的很好啊。
不过他也去不含糊,死咬着田雪梅跟殿下没关系“可是田姑娘如何,咱们殿下作为表哥,是该行到规劝之责,这不,才将奴才派过来。”
华秉仞目光闪了闪“哦?可是那田姑娘口口声声她的表哥夫君?大家伙儿可都听到了。”
夏管家“她自幼遭遇变故,失去爹娘,魔怔了。魔怔的人,说说胡话是正常的。国公爷和二老爷心胸大度,可不能跟个疯子计较啊。”
华秉仞“魔怔了?如今已经请了太医过来查看,等一会儿看看太医怎么说?”
华秉佑“多请几个吧,免得田姑娘身娇体弱,万一误诊了就不好了。”
说着,就把阿成叫来“你快再去太医院多请几个太医过来,那赵太医看起来太年轻了,魔怔属于头疾,比较复杂,还是多几个太医稳妥。”
几乎是板上钉钉的告诉夏管家,我们不信任这个赵太医。
又仿佛是对华秉仞说道“沄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这做父亲的愧疚啊,既然这田姑娘无爹娘管束,那明日我便上朝去,告那成国公府一状,说来这表小姐可是养在成家的。”
华秉仞假意劝说“二弟息怒息怒,沄儿受这种罪我也心疼啊,但夏管家不是说了,她也许真是魔怔了,又或者这表哥夫君也不是说的廉王殿下,殿下光风霁月,怎么会和一个未及笄的表妹混迹在一起,这哪里是人干出来的事,简直是禽兽不如啊!”
华秉佑颇觉有理的点点头“殿下怎么可能是这样禽兽不如的人呢?莫不是这田姑娘还有其他表哥?难道是成……”
夏管家脸色极差,都被憋成了猪肝色,他快要气死了。
可是,他什么都不能说,眼看不仅殿下成了禽兽不如,还要攀扯到成家去,他心里恨不能把田雪梅杀了,就知道给殿下扯后腿,殿下大业未成,怎么能有这些风声传出去。
更何况,殿下还谋划着娶华大小姐呢。
他一早看不上这田姑娘,小家子气的很,偏生殿下不听他的,说这田姑娘是他的贵人。
如今,贵在哪里他没看出来,把柄都抓在别人手上了。
夏管家这牙都要被自己咬碎了,可是还是要陪着笑脸,打断华秉佑的话。
“……说来,不管如何,田姑娘确实是口出狂言惊扰了华大小姐,作为表哥,殿下规劝的还是不够啊,殿下深表痛心,又心疼华小姐受了委屈,这是让我带来的,权当给华小姐压压惊,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说着,自怀里拿出一个花梨木的镂空雕花木盒,并且亲手打开木盒。
里面两张一万两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