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此事听到对方说正事,反而放松了下来。
“彼时枢密院和南阳中枢各处都没有预料,臣也以为此事本该是五马山马总管不及汇报,私下为之。”万俟卨鼓起勇气对道。“但前几日,臣翻阅枢密院过往奏呈,却发现早在今年盛夏时,马总管便在一封札子中提到此事,说是若金军秋冬有异动,他当竭力拖延一二……”
赵玖越听越糊涂……这算什么?
人马扩也只是说一种假设与可能,后来枢密院与中枢没想到也属正常。
“臣本以为是枢密院上下疏忽,没想到此事。”万俟卨偷眼去看了下赵官家,然后终于说到了关键。“但前几日官家说要营救韩太尉,询问可用兵力之事,臣便与刘参军言语,问他可否调太行山义军渡河来源,却被他严厉呵斥……并万般贬低河北义军。”
赵玖微微一怔,终于咂摸出味来了……感情还是来打小报告了。
“你只说到底怎么回事吧!”一念至此,赵官家当然有些无聊。
“官家,臣也是昨日才打探到,刘参军与马总管有私仇!”万俟卨盯着赵玖,严肃对道。“当日马总管在真定下狱,便是为刘参军父子所污……刘参军父子当日所为,恰如今日刘参军口中李公相对李安抚所为一般无二!臣也是因为此言,才禁不住义愤,请求私下召对的。但这些都不算什么,都是旧事,本不该多提,关键是,臣担心刘参军是因为这层关系,才在制定方略时屡屡忽略河北义军的!官家,河北义军说不得可用!还请官家务必心中清楚!”
赵玖怔了许久,方才微微颔首“朕知道了,你且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