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将那苦涩的药汁包在口内,直接了当的用韩晓溪喂他的方式,礼尚往来的将所有的药汁都还给她。
她还打算拼死抵抗,可那些许微弱的力道根本无法阻挡法力强大的夜王大人。
韩晓溪忐忑的心跳暴露了所有,苦涩的汁液逐渐侵入了口腔,软化了她的防御,还顺着她的嘴角一路向下流淌,将华丽的锦被也一同沾染得潮湿不已。
“韩晓溪。你醒不醒来?你不醒来,我就吻到你清醒为止。”
见韩晓溪依旧装死,玄墨再度准备将火热的薄唇覆盖上去,她连忙从病中惊坐起。
一手覆盖在了玄墨的潮湿薄唇上,可感受到他那薄唇的潮湿感在自己的掌心带来异样的接触,连忙又将手伸了回来,在锦被上反复的擦拭。
“喏。自己喝药。”
玄墨冷冷的将一旁的小桌拖过来,放在韩晓溪身侧。
却发现她是一脸的苦瓜相,感觉就像是老苦瓜刷了绿漆异样,五官都快扭在一起了。
“那个……能不能不喝?”
韩晓溪那一副不好意思,又带着一点点怯生生的表情,可真的是有些过分精彩。
玄墨愣愣的看着她的表情,看了好几秒,才说道。
“怎么着,你堂堂首席司判,怕喝药?”
“怎么着!这有什么好笑的,你堂堂夜王大人还吃不得螺蛳粉、臭豆腐呢?”
韩晓溪这话是直接戳到了玄墨的痛楚,可他也不能直接把病人的头拧下来当球踢吧。
他脸色微变,直接就俯身过来,打算直接了当的将韩晓溪的嘴巴封住,这样她就不用再絮絮叨叨了。
“我……我喝。”
为了避免被夜王大人再度就地正法,也为了保护自己那岌岌可危的清白之身,韩晓溪不得不像壮士一样抬起了那碗药。
那心里的小九九可是在飞快的转动,恨不得就为了这一碗药,再玩出个千百万个心计来。
她是不知道这药是夜王亲自花了几个时辰熬的,当然玄墨也根本不会让韩晓溪知道自己如此用心的。
所以……
韩晓溪的上策,就是想将这药汁尽数洒在地面上,这样至少就不用喝药了。
她的眸光一闪,玄墨就知道她心底在想什么小算盘,嘴边挂着一丝轻蔑的笑意,将身上的黑袍撩到身后,上身随即倾压过来,形成了极为强大的压迫感。
“你是不是想把这药洒了?”
……
韩晓溪的眸光里闪过一丝惊讶的神情,就看得夜王大人抿嘴一笑,他那鬼魅的笑容是真的有够醉人,引着她想要不顾一切的吻上去。
可是……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心机所在?
韩晓溪的眸光落在那药碗的边缘,又转头看看玄墨,一脸迷惑的模样。
“你是想问我怎么猜到的?”
玄墨这已经不需要语言交流,就可以直接听懂她的心声了?
韩晓溪讶异的瞪着眼前的男人,半晌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你真的很好猜,如果你不想让别人猜到,那么你的眼神就要坚定,包括你的行为也不能有一点点的变化,这样对方才无法猜透你的心思。”
玄墨平日里就是这样才让人猜不透的吗?
韩晓溪很想知道这坚硬的墙壁之后,究竟是放了些什么样的东西。
她决定再试一次。
“那你喂我喝。”
韩晓溪这是放下了自己的矜持和温柔,故意和玄墨如此讲的。
“好。”
他这次竟然没有躲避,直接将那剩下的药汁都灌入了自己的口中,然后利落的吻住了她的唇,以这样嘴对嘴的姿势,将那苦涩的药汁变得一点点甜蜜起来。
青涩的药汁顺着脸颊倾洒而下,沾湿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