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偏要去找那皇城第一美男子,这理由就是他长得比我美?”
怎么回事?
这总结起来怎么感觉有点不太对。
韩晓溪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停滞在空中,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不是!不是的,真的,你信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夜王大人……唔……”
韩晓溪还妄图想要解释什么,可玄墨根本就没有给她留机会,直接将她与锦被一起压在床榻之上,用那微凉的薄唇堵住了她剩下所有的话语,全部被他尽数吞没。
再发不出那吵闹的声音。
再说不出什么令人气愤的话语。
他一手将她的双层锦被扯开,在他的大掌下,绣花的锦被也被撕成了片片棉絮,飘散在空中。
不管如何,他今天一定要将这个女人就地正法,教教她什么叫做妇道。
正当两人火热之时,那门没关,大夫就直接走了进来。
“哎,不好意思打扰了……”
她连忙回身往后走,韩晓溪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将身上的玄墨推开,然后招呼着大夫赶紧过来。
“大夫!大夫!我感冒了!不!我受风寒了!我头疼!我还打喷嚏!大夫!你救救我啊……”
顾不得一脸阴狠的玄墨,那怪医用着小碎步一路走了过来,试探性的问着夜王大人。
“夜王大人,这……到底是要不要看病,好像是您叫我过来的,我见那门没关,就直接进来了……”
这怪医每说一个字,就能看得见玄墨额头上的青筋跳一下,他可能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将眼前的障碍似得跟锦被一样碎吧。
怪医的余光看了看这漫天遍地飘散的棉絮,就可以知道刚刚两人“打”得有多火热了。
她脚下还踩着厚厚的棉絮呢。
白色的棉絮似乎在一同做着鬼脸,嘲笑着总是“不能行”的夜王大人,他一拳捶在这床榻之上,叹了口气。
“算了。你看病,看病,好好给她看看,看看脑子有没有病。”
玄墨起身站起来,黑袍跟着一同疯狂舞动,而后他走到那桌子前,将桌面上的凉水壶举起,一饮而尽。
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壶,还唤外面的侍女,多给他准备一些,省得他哪天“浴”火焚身而死。
玄墨好不容易平静了一些,远远的离着韩晓溪,眼神落在桌面上,甚至都不敢看向这个小女人。
他坐在那桌子前,等待着大夫给韩晓溪看病。
“嗯……姑娘这以后不能再淋雨了,一定要谨记。”
怪医似乎是欲言又止,只说出了些许的病情,怪医拿出盒子里的些许药贴,贴在了韩晓溪的手臂内侧。
“好的,我一般都不会淋雨的,除非因为某些睿智。”
韩晓溪这含沙射影的话语,说得可令玄墨听得清清楚楚。
“你说谁是睿智呢?”
玄墨冷冷的挑眉,瞪了回去。
“夜王大人你不要对号入座哦。”
韩晓溪忙着斗嘴,可没发现自己的身体有异常,只是自顾自的和玄墨瞪眼,两人幼稚的一起在比谁眼睛大。
“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受凉了,身体有些发烧,温度比较高,夜王大人精心照料,便会很快让姑娘康复。夜王大人随我去开些药,姑娘这边好生休息便是。”
怪医将把脉的手收回来,那表情还是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模样,没让韩晓溪察觉有丝毫的异常。
韩晓溪还调皮的将床面上的棉絮都扑洒得扔到地面上,然后毫无顾忌的在玄墨的床榻上睡了起来。
玄墨起身跟着怪医出去,一直走到厨房,那怪医才说道。
“夜王大人,封印的事情想必您早有了解。”
“是的,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