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晓溪穿着宫里人才应穿着的高跟鞋底,踩踏在坚硬的石面地板上,发出清晰的声响。
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那俏丽的身姿摇曳,映着微弱的烛火更看得她眸光轻然,微有些凌乱的发丝调皮的挂在耳边,适度的卷曲更增添了些许的妩媚与迷乱。
玄墨的目光因她过于魅惑的举动而变得更加深邃,似是有火跟着烛火一点点的燃烧,温度的攀升更令他有些难耐,随手扯开了颈部的扣子,露出了结实完美的肌肉轮廓。
她毫无顾忌的直接坐上了玄墨的腿,然后将头左侧倾倒,用指尖自他的喉咙处一路向上滑,抵在了他的下巴上。
过于亲昵的轻柔触碰,更像是羽毛划过了肌肤一般。
“夜王大人,真没想到,你也是口嫌体正直的人呢?”
因为韩晓溪刚刚坐上去的时候,玄墨的目光便像是被她紧紧吸引了一样,就像是他第一次见到韩晓溪的时候,就已经在盘算着,如何将这小女人娶进门了。
玄墨的喉咙微微发紧,他习惯性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才说道。
声音低沉,似乎是在耳畔撩拨着芳心。
“什么叫做口嫌体正直?”
“就是身体和心不一,你看,你不也是很想让我留下吗?”
韩晓溪过于顽皮的指尖,就像是一个纵火犯,将玄墨烧得体无完肤,自他的发丝到脚趾间,都像是被韩晓溪点燃了一样。
玄墨没有再答话,为了让这小女人闭嘴,他可是费了不少的“唇”上功夫。
“夜王……唔……”
“闭嘴。”
那熟悉的发号施令再次响彻在耳畔,顽皮的小女人再度被霸王龙摄取夺走魂魄。
忘情的亲昵碰触之后,无意中扯落了这一桌的饭菜,无情的将这些饭菜全部打碎,可没有人再有功夫管它们……
精致的饭菜只落得与泥土想触碰的资格。
听得夜王房间里有异响,外面的侍卫连忙来询问。
“夜王大人!夜王大人!没事吧!”
韩晓溪立刻扯着自己的领口,然后像小猫一样,一溜烟就藏进了玄墨的床榻上的锦被里,生怕被人发现自己在玄墨的房里。
玄墨深吸了一口气,避免自己冲动的将这侍卫脑袋拧下来,然后打开门来,对着侍卫说道。
“我这里没事,只是不小心将饭菜打翻了,命人来打扫下吧。”
玄墨静静的靠在门边,看着侍卫侍女将饭菜全都打扫干净,然后才退了出去。
玄墨在最后一个侍卫走出去的时候,又多加了一句吩咐。
“以后,我房里有什么异响,也不要再来问,我可以自己处理好。”
玄墨的这话说的有些委屈埋怨的意味,侍卫好像听懂了什么,可又装作根本没有听懂的样子,连忙点头,出去的时候还将门也一同带上了。
玄墨转身走到了床边,对着床榻上的韩晓溪拍了拍。
“小鸵鸟,该出洞了!”
“你才是鸵鸟!”
韩晓溪突然就从锦被中冒出头来,全身都裹在被子里像一个大粽子一样,可脸因为长时间被闷住,面色有些红润,乱糟糟的头发就好像被谁爱过了一样。
“你刚刚不满意?那我再来一次。”
玄墨说着,那高大的身姿就往下开始倾倒,韩晓溪立刻将锦被作为阻挡,蒙住了头。
两人在床榻上打闹得累了,韩晓溪才紧紧裹着锦被躺在床上,随意的和夜王大人聊着天。
“宫里的事情不是很顺利。查案所有的证人都被操纵了。”
“怎么了,堂堂千年司判也有踢到铁板的时候?”
玄墨撑起身子来,看着一旁裹得严严实实的韩晓溪,手指随意的捏了捏她的小脸。
“我……倒也不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