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话,韩晓溪心里一惊,神色微有凌乱。
玄墨扶在她后腰的手却稳稳的给予她力量支持,示意她淡定一些,不要被媗儿的假言假语迷惑。
见韩晓溪梗住未能说话,媗儿便想乘胜追击,好不容易露出一个破绽,又怎么能让韩晓溪全身而退。
“怎么夜王妃不说话了,看样子是有些太过心虚,不敢说话了吧。”
媗儿的话语如针刺芒,令韩晓溪气愤不已,可又找不到地方回击,就在这时玄墨走上前去,当着众人的面,狠狠的扇了媗儿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是惊天动地,令周围的众人宾客纷纷侧目,空气随之陷入了死一样的安静。
只剩下媗儿的剧烈喘息声,捂着自己刚刚被打得红肿的侧脸。
“墨哥哥,你这是做什么,一点都不留情面?你可知我是天庭公主,当着我父王众人,掌掴我媗儿,岂不是在打我父王的脸面?”
玄墨那目光如寒冷冰剑,发射过来便刺穿了媗儿的心,让她伪装的强大在一瞬间破碎。
“我这是替你父亲教训你,你可知我是什么身份?”
玄墨冷然的站在媗儿身前,天帝也没有出面阻止,就那么静静的坐在大殿之上静观其变。
“墨哥哥是夜王,地府之王。”
媗儿似乎从刚刚的嚣张小豹子变成了怯懦小刺猬,看着一身都是刺,可却憋不出来个花。
“那我的女人是什么身份?韩晓溪是什么身份?”
玄墨这一问,便是故意让媗儿强调,也要故意用她的嘴巴来说出这个事实。
这无异于让媗儿跪下,在玄墨和韩晓溪面前低头。
媗儿昂起脸来,那红肿的脸颊上还留着些许的掌印,微青的淤血逐渐溃散成了小血点。
她步步向前,紧逼着玄墨,对着他器宇轩昂的回应着。
“她是夜王妃。”
话语答的没错,就是这语气有些过分的桀骜不驯,玄墨轻蔑一笑,长袍一甩便回身揽住了韩晓溪,将她特地塞在了媗儿的面前。
“记住了吗?身穿我地府的华服,在我夜王的怀里,这个女人便是地府日后的主母,你们谁再敢怀疑她,无端的揣测,我就让你们都尝尝揣测的滋味。是吧,天帝?”
玄墨这话锋转得有些过于急速,韩晓溪差点都没反应过来,不知何时,在大殿上看戏的天帝,已然站在了媗儿的身后。
“媗儿,这事做的有些莽撞了,给夜王道歉!”
天帝如玄墨的意料之中,根本就没有要保媗儿的样子。
韩晓溪这才看明白,玄墨是算准了天帝的反应,故意这样子做的。
“夜王,夜王妃,对不起,是我莽撞了。”
媗儿捂着脸连忙道歉。
“好了,此事就到此为止,望夜王大人不必挂怀,快快入席我们一同享用盛宴,今日乃我天帝上任的周年庆贺,各位可务必要把酒言欢,一醉方休。”
天帝要的不过是面子而已,那玄墨就给他。
如此便是皆大欢喜,而唯一不欢喜的便是媗儿了。
她明明看见是韩晓溪吃了那鲍鱼,可偏偏墨哥哥要护着她,现在就算是她去撕,有爹爹的面子碍着,她也不敢如何。
玄墨这是将所有的路都给媗儿堵死。
哼,她媗儿也是会成长的,怎么会一成不变的总是那么傻呢。
媗儿随手找侍女要了块冰,敷在刚刚被打过的脸颊上。
远远的看着玄墨的目光,向着那边便看到了……
南蜀王?
往日里,墨哥哥根本不会来天庭参加宴会,一向是清心寡欲的他,从来不屑与这些人为伍,更不愿意同天帝讲这些官场之话。
可如今,玄墨竟然主动带着韩晓溪来这里,除了让众人知晓这夜王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