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
“夜王大人既然想要娶我,那就要尊重我,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那我韩晓溪也不想嫁。”
韩晓溪还真的是胆大包天,这胆子不仅可以吞月,就连太阳也能一并吞下去了。
在夜王面前,不仅是据理力争,还妄图想要压他一头。
玄墨却觉得此事颇有意思,没有直接粗鲁的动怒,一言不发,只是微微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姿势,然后将手上的刀刃立了起来。
韩晓溪平日里有多加照料这刀刃,所以也是锋利十足,玄墨仅仅是用它轻触韩晓溪的发尾,便看得不少发丝焉落。
她刚刚长长的发丝又被削落了不少,真的是要感叹夜王大人酷似一位托尼老师,剪这种齐耳短发简直是利落又快速,省了不少的美发费用。
玄墨没有正面回答韩晓溪的问题,只是说了一句。
“好匕首,确实锋利。”
下一秒,便做出了更加张狂的行径,韩晓溪再也无法装作淡定,差点立刻从夜王大人的身下跳了起来。
玄墨将手上的刀刃从韩晓溪的胸口一路划了下去,将里侧的内衣扣也一并划开,却保持了很好的距离控制,没有伤害到肌肤分毫。
再是几道寒光闪过,身上的衣服俨然变成了碎布,待玄墨将她的手腕放开,她连忙钻进了锦被之中,只露出了一个眼睛,斜睨得观察着身侧的男人。
忽然觉得他过分的下流、无耻、不要脸。
“你不是很淡定吗?”
玄墨隔着锦被,抱着韩晓溪的身体,像是抱住了一颗小粽子一样,笑意盎然,美妙的弧度沾满了整个嘴角。
“你变态!夜王大人是变态!”
韩晓溪一边在锦被里怒骂,一边摸索着自己的衣物,全都碎成了破布,这……
一会儿要怎么出去!
一言不合就切碎别人的衣服,这是堂堂夜王大人应该干的事情吗?
“随你怎么骂,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玄墨隔着锦被,敲了敲韩晓溪的头,这就是给她一点小小的惩罚与警告,让她看清现实。
她这小妮子已经上了贼船,就甭想再下去。
她是他的人。
也只能是他的人。
这一辈子都是他的人。
“堂堂夜王大人,就会这种下流手段吗?”
韩晓溪羞红了脸,将脸儿埋在锦被中,发出闷闷的声响,听起来像是有些气愤,却带着几分的无奈。
“你别说,我还真是第一次这样下流,不过,你我都是地府之人,行事手段都有了解一二,只要招数管用,我们一向都是只看结果不是吗?”
玄墨这是在强调什么?
强调结果就是韩晓溪一败再败,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最后只能认清自己,当做一个傀儡一样的夜王妃。
哼。
她才不要。
“不管!你今天不给我新衣服,我就不去,有本事你就这样扛着我去。”
韩晓溪刚说完这句话,心里就后悔了。
她真以为玄墨不敢?
真以为玄墨做不到?
每次韩晓溪讽刺完玄墨,玄墨就会刻意的一定要完成,偏偏就要做给她看。
而刚刚……那句话可不可以收回啊!
好嘛。
韩晓溪刚想开口求饶。
“夜王大人,我……”
“不必说了,我今日就成全你!”
玄墨将韩晓溪连带着锦被也一同扛起,轻轻松松将她搁在了肩膀头上,然后捎带着出了屋子,就像扛着一个超大号的扁担一样。
还用黑色汁液捆了捆,就将韩晓溪带了出去。
她生怕自己走光,将被子捂得严严实实,连带把小脸也装进了被子里。
心里默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