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些算数吗?”
火菁看了看三小姐那过分诚挚的眼神,又看了看卜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又低下头吃饭,没再答话。
这算不算数,她火菁说了也不算啊……
还是吃东西来的实在一些。
韩晓溪饭还没吃两口就被玄墨拎了出来,搁在沿河的石凳上,趁着夜色昏暗,玄墨背对着光线,居高临下的“审问”她。
“你怎么回事!你连我夜王也敢算计?”
“这怎么能叫做算计呢,夜王大人,你与那三小姐有情,我这不过是顺水推舟,再者又能完成计划,这有什么不好?”
韩晓溪的眸子如星辰一般,在黑夜中也是那般清澈,淡淡的织雾飘散在指尖。
她不像以前那般会畏惧玄墨,现在早已习惯与他的交谈、接触。
过分的神色自若,让玄墨愈发觉得烦躁。
这简直是威胁到了他的主权地位!
“是谁说我对那三小姐有情的,溪儿,你好歹也是首席司判,这点真假竟然辨别不出?”
玄墨依靠着石栏,头顶上便是那橙红的灯笼,映衬出昏昏暗暗的暖光,细碎的洒在韩晓溪的面颊上。
她清爽的短发扫着肩膀,手指顽皮的玩着自己的衣角,她抬头便挂着一抹轻笑,随即回应道。
“还需要辨别什么,自你上那比武场,便已代表着你与她有情意。”
韩晓溪如此笃定的语气让玄墨气恼不已,她总是喜欢猜测,她确实是有着强大的推理能力,这是她的优势。
可这并不代表着推理就一定是对的。
“我不想告诉你真实目的,但也请你不要胡乱推理,我玄墨若是那沾花惹草之人,那夜便会直接要了媗儿,何必要退婚。”
玄墨弯下身来,用手指抬起韩晓溪的下颚。
她抬眸便只看得那昏黄的光线,衬着他过于俊美的侧脸,光洁无瑕的肌肤,配得那浓密的睫毛,这男人长得为何比女人还要好看。
她紧咬着下唇,用手拍开他的控制,继续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就像当时你与媗儿同房,你也未曾告知我,那夜你已经尽力,是用了夜王的最终防御,就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为了我,难道不好吗?”
韩晓溪眼里莫名得一酸,眼眶微微泛红,他似乎总是不愿意言说对自己的爱意,甚至到了那种关头,都不肯给她一点点的安慰与希望。
她甚至记得那一夜,她疼痛难忍之时,还是他偷偷来看望,还帮助她抚平封印的裂缝……
玄墨未察觉她的哽咽,只是直接了当的回答。
“我当时以为我脑子里的记忆都是真的,我未曾想在发动了最终防御之后,依然会被控制身体。我若做了,我便会对媗儿负责,更不能在这种时候再伤了你。我若将真相告知你,便是留情于你,最终若是我再负了你,你便会加倍痛苦。”
玄墨总是如此理性,在两人的炽热感情面前,还保持着惊人的理智。
这或许才是让韩晓溪觉得难受的地方吧。
“对,你说的都对!”
韩晓溪无话反驳,可心里却是满满的痛楚。
他总是如此有理,理智至上,就连那个该死的计划,也在她之上。
今日所作所为,不过是她学着玄墨的方式在做罢了。
将玄墨也作为计划内的一枚棋子,而非是她的恋人。
他又凭何感到气恼呢?
韩晓溪一甩衣袖便想走,纵使使用了瞬移术,移至了江边的空荡小船上,远远的距离拉开,却在一下秒被追上。
韩晓溪还想移动,便被玄墨直接抓住了手腕,两手轻轻一合,便用黑色汁液捆绑在了一起。
他似乎是故意的,早有预谋,知晓韩晓溪会瞬移至此。
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