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耳根厮磨的模样。
“不必挂怀?你竟然说不必挂怀?”
韩晓溪轻笑着,柳眉微皱,杏眼里竟是无数的泪珠,争相拥挤着想要夺眶而出。
“不然,你想要本王说什么,本王便说与你听。不过,你不过是雁过之欢,被丢弃也不必如此悲伤。”
玄墨这番冷面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可如今为何让她如此难受。
玄墨伤人的话一句接这一句,字字如珠玑,语气再平淡无常,就这样冷漠至极的冲着韩晓溪心底捅着最痛的刀子。
这锋利的痛楚让韩晓溪有些难以忍受,根本分不清这是在做戏还是现实。
“你!”
韩晓溪如此强大,媗儿伤不了她,籽儿伤不了她,就连钟一铭也伤不了她,却是让玄墨一句话便击溃。
他日那些真情难道都是做戏,他日那些恩爱难道都是雁过留情。
呵。
竟然是这样。
这难道才是爱情的本来面目?
见韩晓溪无法言语,玄墨如云淡风轻般揽着媗儿,拉着她一同走上这大殿宝座。
玄墨身着黑曜战靴,媗儿脚下是步步生莲,两人可是真的郎才女貌,彼此相配。
玄墨亲昵的将媗儿揽在怀里,扶她坐在昔日韩晓溪端坐的位置,缓缓说道。
“媗儿公主莫怕,日后,我夜王玄墨只宠得你一人欢心。”
韩晓溪手上暴走的织雾正在凝聚,引起了巨大的灵力漩涡,恐怖的灵力围绕其中,掺杂了封印中溢出的部分黑暗灵力,意外的是融合得非常巧妙,精湛的控制力与强大的法术兼具,无数浓烈的白色织雾从指尖爆发出来,作无规则的运动。
她的悲愤,她的无奈,全凝聚其中,庞大的织雾量呈碾压之势蜂拥而出,直接将所触及之物全部碾碎,空中飘散了无数的杂物碎末,还有一些石末,足以可见其威力之大。
剩余的几个人眼见此势早就逃之夭夭,就连钟一铭也跟着移动到了殿外。
韩晓溪这显然是要将玄墨与媗儿一同杀死。
她昔日的红唇显得愈发狂野,张狂的笑意扭曲了她清澈的双眸,高喊着威胁之语。
“你、们、给、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