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王爷的话语里透露着浓浓的调戏意味,听得韩晓溪一阵作呕,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她暗自思考着,一位王爷竟然还会与栖雅联手,而其中的目的恐怕是太过鲜明,设立这样的法阵就是为了拖住韩晓溪,让韩晓溪乖乖就范,从而破坏韩晓溪在人间竖立的形象,同时还可以离间她与玄墨。
韩晓溪身材娇小,脱离了灵力的保护,只能任由池王爷抚触,更何况这位心理变态的王爷还有好多的花招想要玩呢。
“来人,拖她进屋。”
韩晓溪被丢进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屋子,似是寝房却又有些像大殿,里面摆放了桌椅,还有一张平面的床铺,是直接铺设在地面上的。
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韩晓溪心里的焦急与恐惧浮上眼前,似是这一切刚刚发生过一样,胸口的黑玫瑰封印隐隐作痛。
她捂住自己的胸口,却发现上面的黑色藤蔓好像在肌肤上游移活动,似乎是在蠢蠢欲动。
她平息自己的灵气涌动,不断深呼吸调整着,不想让封印暴走。
不过,未练习过法术的池王爷可不知道这有多危险,抬起手来对着韩晓溪的小脸就是一巴掌,打得她瞬间偏过头去。
嘴角被牙齿咬破,韩晓溪的嘴上流下了鲜红的血液,滴落在胸前的黑玫瑰封印上,晕染着那妖艳的黑色,愈发鲜亮。
池王爷吩咐身后的侍女,将韩晓溪捆绑在座椅上,然后将座椅丢入水中,她的衣裙全被冰凉的水打湿。
韩晓溪小心翼翼的用技巧挣扎,想要脱开紧缚的绳索,哀叹自己的命运总是这么多舛,总是会被丢到水里去。
刚刚换好不久的干净衣衫再次被水湿的彻彻底底,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的池王爷可不如玄墨那般留情面,根本不懂得心疼佳人。
池王爷粗暴的摁着她的头,将她压入水中,却在这时,韩晓溪趁机将灵力融入到了水中,织雾混杂着水一同混合,看似是配合了池王爷的动作,实际是暗藏玄机。
当水漫过了鼻腔之后,她却依旧十分淡定,但还是装作被呛到了一样大口呼吸,以前受过的严苛训练都在这时候起了作用。
“果然,有灵力的人就是耐玩。”
池王爷光着脚在周围观察着,肆意的看着桶里的韩晓溪,然后从旁边抽出了一把利剑,转了个剑花,直接架到了韩晓溪的脖子上。
韩晓溪低垂着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他不会以为这种普通的武器,可以伤的到有灵力的人吧。
事情果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他手上的利剑并不是为了斩下韩晓溪的头颅,而是为了剥开她的衣服,外衣一寸寸被剥落,刺骨的寒冷随着周围的水滴侵袭而入,混合着水滴的绳索也愈发变紧,韩晓溪很难再挣脱出来。
她忽然明白了池王爷为何要先来这一招。
就是要消解她的意志力,她的肌肉活力,减少反抗。
看来池王爷对许多女子都做过这类的事情,根本就不在意会造成什么样的伤害,那冷漠的眼神犹如恶魔一般,空洞的瞳孔里只有无尽的邪恶。
“后面,是你自己来脱,还是我帮你?”
池王爷一挥手,将韩晓溪抬出了那冰冷的水桶,将她丢至那准备好的软榻之上。
韩晓溪怎会是坐以待毙的人,她用仅剩的意志力将身体驱动,转而趴伏上了池王爷的肩膀,发现他看似瘦弱的身体,实则暗藏力量,似乎是与栖雅做了魔鬼的交易,否则寻常人很难拥有此等力量。
“池王爷日后便是身坐皇位之人,自然是要小女子来服侍您的。”
韩晓溪推着池王爷到了桶边,他依靠着那木桶。
她的红唇在他的耳侧轻轻吐息,那诱惑犹如一碗甜汁,从喉咙直接灌到了胃里,让池王爷紧绷的神经也被她迷惑住,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