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的下唇,像是在等待一顿盛宴。
“这个人到底是谁?”
出了宫殿之后,韩晓溪小声的问侯爷。
“这是曾经救驾过皇上的人,被封了封地,再加上祖上又是护国世家。因为忌惮他的势力,便将他远远放逐到封地,但一直有暗潮在朝里涌动,就是他在勾结营私。皇上想打压,但又苦于没有任何证据,他看似嚣张,但实际上做事根本不留痕迹。”
侯爷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
“这本是朝野之事我不该跟你说太多,那池王爷私下有经营谍报组织,皇上这次便是召他来启用那些谍报人员。前不久因我们的谍报组织被扫荡完毕,现在信息阻滞,只能依靠于他。”
韩晓溪点了点头,忽然恍然明白了这套路。
“所以他大概率会与那药师有关联,而他身形瘦削,也是因为法力反噬所致。这就是一个鲜明的诱饵,递到我面前,就等着我上钩。”
韩晓溪当机立断想要走,就是对的。
此事得先通知玄墨才行,韩晓溪绕到墙角,趁别人不注意便放出了光灵去寻玄墨。
她神色凝重,正在思考之前的事情,与侯爷一同出宫。
没多久,她就感觉到了怪异,原本咕噜咕噜作响的马车声消失不见,周围也没有任何的声音了。
糟糕。
韩晓溪反手将身后的判官笔拿出,随手化为了长剑傍身,寒光立闪,马车顶便被削开,若不是韩晓溪敏捷度有所提升,以之前的身法,现在就被串成糖葫芦了。
她另辟蹊径,用长剑将一侧的马车壁刺穿,而后翻身出来,却发现地面是无底的大洞,根本无处落脚,她连忙用织雾作依托,浓烈的织雾了充足的灵力支撑,才让她漂浮在了空中。
意料之外的是,来人她根本从未见过,手上拿着的只是一柄再普通不过的铁剑,根本不是法器,但单劈一下却可以感受到劲烈的寒风。
这便是所说的,一招练到极致,便可以制霸天下?
韩晓溪知道自己正面接招肯定没有胜算,便放出了部分的织雾去寻找解除结界之法。
在宫外遇袭,又究竟是何人所为?
是她低估了对手的实力,织雾被分散之后,防御力肯定有所下降,那人身着黑衣一招便差点将韩晓溪的腿打断,利落的出拳步步都是杀招。
不过还好,韩晓溪的推理解析能力是天下无双,用来解这种低等级的结界与封印,根本不必担心。
待她解除之时,才发现自己这才是过度上钩了。
脚下的黑洞不过是障眼法,这里正是布置好的法场,也就是池王爷的落脚府邸。
而池王爷身上趴伏着的女人,那不正是栖雅吗……
难怪这府里前后设置都有讲究,韩晓溪想从空中逃走却被外面的封闭阻挡,不得不中了这圈套。
栖雅这是算好了韩晓溪一定不会答应,不管她愿不愿意,这个陷阱都要推她下来。
“池王爷,”栖雅无比暴露的衣着愈发迷人,勾着手指牵着池王爷的衣袖,“你要的人我为你带来了,今夜,可要好好享受呢。”
栖雅知道正面打的话,很难束缚住韩晓溪,她如此聪慧总会想办法脱困。
于是,栖雅这次便借着池王爷之手,直接造了一个巨大的法器之瓮,让韩晓溪作鳖!
“好的,你退下吧,剩下的交给我。”
池王爷将那秀白的双脚翘在桌面上,凹陷的双眼像是看到了极致的每餐,如魑魅魍魉一般往前走去。
韩晓溪处在栖雅的强大法阵之中,如此多的固定法器会无限强化栖雅的压制力,这就相当于韩晓溪误入了对方的固有领域。
她被那强大的压力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能单膝跪在地面上粗喘着,随手将长剑收起,塞进发丝中当做银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