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墨的长发被湿润的红唇勾起,厌烦这长发如此碍事,玄墨用手指将它们拨开,省得它们阻碍了侵占。
眼见一侧就是锦被绣榻,这可是极好的机会,将她“就地正法”。
正当两人吻得干柴勾动地火,韩晓溪胸口的黑玫瑰封印再次发作,似乎正是因为她萌动了真心,那黑玫瑰像是得以滋养一般,快速扯动了她的心脏,紧跟着那热烈的情绪引发了爆发式的刺痛。
像是被无数根玫瑰刺扎进了心扉一般,韩晓溪顿时闷哼一声,撤离了红唇,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痛苦的表情一下扭曲了小脸。
玄墨一下清醒过来,连忙一把扯开她胸前的衣扣,将最精纯的黑暗灵力输送至她的身体中。
不知为何,这次的黑暗灵力并无法发挥全部作用。
这刺痛一次比一次发作的猛烈,韩晓溪紧咬着下唇,忍耐着不发出痛苦的声音。
下唇被她咬得滴血,玄墨心也跟着抽痛,将自己的胳膊递到她嘴边,以肉替代。
可韩晓溪却直接摇了摇头,就在这种痛至极致的时候,甚至都不愿意将痛苦传染给玄墨,只想要一个人承担。
玄墨紧紧握住韩晓溪的小手,察觉到她手心里全都是冷汗,一手加大了灵力的输送。
许久之后,韩晓溪才缓和了过来。
她大口的喘着粗气,感叹着刚刚的“死去活来”。
玄墨不禁有些佩服韩晓溪,如此之时还能严控自己的理智,玄墨想要帮她减轻痛苦,她也不肯伤害他。
原来韩晓溪竟然已有如此在意他。
只是这样的韩晓溪更让人心疼不已,她独自背负一切,更像是在黑夜里疾跑的驯鹿,踏过荆棘流过无数血泪,却又无声而去。
他想要站在她身边,想要同她一起生活,更想要同她一起分担痛楚。
究竟何时,她才可以放心的依赖于他。
玄墨扶着韩晓溪半躺在床上,刚刚穿好的衣衫又被他粗鲁扯开。
“不!不要。”
韩晓溪害羞的捂着胸口,生怕自己的春光乍泄,可玄墨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我看看你的封印。”
封印确实是在胸口,但离不可过审的部位还有十万八千里,根本不必这般惊慌。
韩晓溪终于承认,自己思想有够污浊,该去洗洗脑子了。
玄墨用灵力仔仔细细的检查者,黑色的汁液犹如水底的水草一般抽动着,许久之后才检查完毕。
韩晓溪紧张的都出了一身冷汗,玄墨从旁边拿来手帕,为韩晓溪擦着汗,一言不发。
韩晓溪低头一看,那封印上的藤蔓又多长了几寸,开始往周围的肌肤蔓延,似乎与她的动情有密切关系。
三番两次,在她与玄墨亲热之时发作,此事绝不是那么简单。
可这就是一个未解之谜,前代夜王离奇失踪多年,这封印乃是他设下的,自小便有,根本无处可寻踪迹。
韩晓溪与玄墨此时都在发愁此事,这封印一日不解,于两人彼此都是浓烈的煎熬。
只可相见相依,却不可干柴烈火勾动天干地戈。
“我再回地府想些法子,看看密档室里有没有资料,你晚上不是还有事情要处理,可千万小心。媗儿禁足结束之日很快便到来,我怕她又私自为难你。若有事,便放光灵来地府唤我。”
玄墨小心的交代着,看着韩晓溪有些虚弱的模样,又体贴的倒了一杯水放在她床旁的小桌上。
为她盖好被子,才迟迟离去。
韩晓溪太过疲惫,便很快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侯爷的马车上了。
……
哦豁!她突然从梦里惊醒,刚刚梦里还吃着糖葫芦、烧烤、火锅、大盘鸡、酸辣粉、重庆小面、兰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