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感觉到了莫名的刺痛。
“我……”
韩晓溪还没来得及开口。
玄墨的下一句质问,便将她的解释全部都堵了回去。
“是因为那侯爷吗?我看得你们亲密无间,若是他日回了地府,再见不得他,心里有难过是吧。”
韩晓溪诧异的抬头,过于冷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高大的身姿本是她万分熟悉的,可这一次,看得那漆黑的眸子里,是从未见过的冰冷。
这时候,应该要她说些什么?
该说什么?
“我与那侯爷没有任何情意。”
韩晓溪侧着头,自顾自的穿那外衣,没有抬眼看玄墨的意思。
偏偏就是这个举动,刺伤了玄墨。
终见得自己喜欢的情郎,现在一眼也不愿意看自己吗?
“没有情意?”
玄墨薄唇嘴角噙着冷笑,往前迈了一步,几乎是与韩晓溪肌肤相贴,隔着微薄的衣料,用体温熨烫着她。
韩晓溪没有搭理玄墨,仍是在摆弄着那外衣。
玄墨左手凝聚黑色汁液,单单是轻轻挥手,便将那外衣撕得粉碎。
看着那华贵的衣料化作了一摊垃圾破布,韩晓溪再忍耐不住了。
臻公子特地命无数绣女精心赶制,这是无数人的心血。
就因为他莫名的怪脾气吗?
将这一切都随意覆之,都是因为你是夜王吗?
“我说了,我与那侯爷无意。”
韩晓溪一字一句的告诉玄墨,目光里多了些许的不耐烦和愤怒。
“无意?无意你为他化解仇怨,无意你还为他擦拭面庞,无意你还会心疼他,无意你还会在他身边?”
玄墨将一切都看在眼里,韩晓溪每一个对侯爷的注视,那都是饱含了情意。
妒忌,使他在顷刻之间失去了理智。
手上的黑色汁液舞动,轻松将她的里衣也切割的粉碎,露出了月白色的抹胸,遮掩着曼妙的身体。
韩晓溪一声惊呼,连忙想寻找什么遮掩自己过分暴露的肌肤,可身侧的衣服全都被撕碎,她再找寻不到什么。
只得昂着头,用那最凌厉的目光盯着玄墨的冷脸,深呼吸着努力控制心底的不快。
“你无意,你会这般穿着,你会在意这华服,怕不是就想在这午宴之上,去勾引那侯爷吧?”
玄墨此话一出,才真真正正将韩晓溪的心打碎。
她眼眶微红,将手上的外衣甩在地上,起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在了玄墨的脸上。
飘散的华服像是漫天的落叶,零落得散布在砖瓦做的粗糙地面。
这一巴掌,打得分外的响亮。
一铭在门外都听得清清楚楚,薛一一赶忙想进去阻止,还以为是玄墨打了韩晓溪,可一铭却拦住了她。
一铭太清楚,夜王想要做什么,便没有人可以阻拦。
韩晓溪扬起的手打得发红,她用足了所有的力道,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着。
“你在说些什么?”
她从牙根里挤出了这些许的声音,微弱的反驳着。
她现在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信吗?
玄墨这次放弃了言语,径直欺身而上,就在这宫廷之中的随意一个小屋之中,将她压在了床榻之上。
柔和的锦被与他粗糙的触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如墨的发被这粗鲁的动作拨乱,心弦也被他轻薄的语言与行动扰乱。
她毅然而决绝的将玄墨一把推开,便起身想要往外面走去。
玄墨的力道自然是比她还要大上许多,怎能容得她现在逃跑,再去寻那侯爷?
他的薄唇欺身而上,顺着她的手臂,一路往上沿着脖颈的曲线,描绘着她最青涩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