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冰鞋可有不对?”
韩晓溪小声问着,生怕惊动了身旁的侯爷。
一铭见韩晓溪之前有帮过自己,还是拉着脸弯下身来,在韩晓溪耳旁说道。
“这冰鞋的设计和往日确实有些不同。”
经过一铭的提醒韩晓溪便摆弄起这冰鞋,拆下的保护套,仅仅是轻轻一掰,那锋利的冰刀便破碎了。
若是在冰面上这样摔倒,再加上那冰面易碎,恐怕就是凶多吉少。
可这萧嫔断不是那心机之人,不然她也不会斗法失败,才被降为嫔位。
这次恐又是让人当枪使,本是好心送于她而已。
韩晓溪便回首,跟一铭交代了几句。
“这能行吗?”一铭有些惊讶,“这也太冒险了。”
她才不是担心韩晓溪,她不过是怕韩晓溪连累自己被夜王责罚。
“那还有好办法吗?就这样办吧。”
韩晓溪一脸无奈。
“你们在聊什么?”
侯爷在身旁问道,听闻那厚重的低沉声音,韩晓溪顿时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就好像是如临大敌一般。
但在表面上,她还是十分淡然,温柔的回答:
“在聊这冰面舞蹈,这不知是哪家小姐,舞姿甚是曼妙。”
这也不知道是哪来的低级借口。
因为眼前正在冰面上起舞的小姐,不会跳舞还偏偏要勾搭侯爷,这一个个的媚眼抛过来。
“臻家姑娘可真是好眼光,不知你的舞姿如何,不如上冰面展示一下?”
侯爷这摆明了是为自己挖坑。
韩晓溪还想多活几年,硬着头皮率先将实话说出。
“侯爷不必为我创造条件,实话告知侯爷,我是一介乡野丫头不懂煮茶,也不懂冰面起舞之道,自然是不想出丑,才只能将侯爷当做救星。”
侯爷听闻此言,便明白这臻家姑娘不仅是见识过人,知前后分寸,更还懂得真诚以待,更是让他刮目相看,这民间竟然还有如此奇女子。
“我自是知晓你利用我,可你直接坦然说出,就不怕我降罪于你吗?”
韩晓溪起身作揖,又说道:
“我若是怕,便不会将那早茶奉上,更不会留在侯爷身边侍奉,我这些花花肠子,不过都在侯爷的眼皮底下的小心思罢了,与其一直藏着掖着,不如早点说出来。”
侯爷手上的茶盏空了,又发觉身旁的茶壶无水,便唤韩晓溪:
“抬起头来,”韩晓溪应声抬头,看着侯爷的眼神,里面有着不同以往的情愫,“你去贾贵妃那,为我拿一盏茶来。”
怕不是疯了吧!
韩晓溪都分不清这侯爷是“疼爱”,还是“恩宠”了。
现在让她去贾贵妃那里,不就是要去“送死”吗?
她怦怦的心跳不断加快,飞速的寻找着解决办法。
可又听得侯爷的下一句,一秒将她所有的备用计划打乱:
“若拿不来,今夜你就给我侍寝,若不敢去,你现在给我侍寝。你应该明白,服侍和侍寝的区别吧?”
说着,那侯爷便弯下身来,将韩晓溪的下颚高高抬起。
“不知。”韩晓溪像是打了个激灵一样,连忙摇着头,将细细的刘海都摇得凌乱。
那侯爷轻轻用手指将刘海整理好,微笑着问她。
“你想知道吗?或者,现在给我答案?”
“我去。”
韩晓溪招呼着一铭和一一,一手拿着茶壶,就飞快的跑了出去。
看起来就像是在躲避猎人的兔子,可任她如何跑跳,都会在自己的视线之内。
这侯爷又让小厮端来了一套更好的金丝茶具,清洗之后泡上了清新的雀舌。
微苦可也有新茶的芬芳,真是让人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