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晓溪将手里的牙签捻来转去,想着这一根牙签钉在哪个部位更好。
比划在臻公子的身前,瞄准了延续后代子孙的部位,想着是不是要在这扎一根。
是缓慢的扎,还是快速的扎?
眼见她如此专注,玄墨从她身后跟过来,跟着她一样保持姿势,细细观察着臻公子的某个部位。
直至他滚烫的吐息倾洒在耳畔,韩晓溪才恍然反应过来。
“喂!吓死我了……”
司判大人也有被吓到跳脚的时候,差点那牙签就要真的扎过去。
玄墨十分淡定,反倒是臻公子被吓得不轻,扭动着身子想要闪躲……
冷汗从额头落下,黏连着他鬓角的头发,看似是经历了酷刑一般,实则韩晓溪只伤了他身侧的衣物,根本都没有动他分毫。
“这人……”
玄墨满心疑惑,抱着双臂,上前仔细观察着这男人。
面貌倒是生的堂堂正正,可眉目之间多了一抹油腻,身上并无灵力回路,可他又是怎么被钉在这里的?
韩晓溪微笑着,对着眼前的臻公子说。
“这人我肯定是要好好照顾的,这说不定就是我未来的夫君呢。”
韩晓溪上前轻轻的用手帕,擦拭着臻公子的额角,没想到她的碰触让臻公子的冷汗也流的更多了。
生怕她再一个不小心,就让他现在、立刻、马上就断子绝孙。
“唔唔唔……”
臻公子此时的内心,想的才不是这样,他万分后悔刚刚招惹了韩晓溪。
现在他的肠子里塞满了青梅,感觉从头悔到了脚。
“他说什么?”
玄墨冷冷的看着眼前妄图挣扎的男人。
“说他想要娶我。”
听闻此言,臻公子看了看玄墨,又看了看韩晓溪,连忙疯狂的摇头,堪比人形拨浪鼓。
“你看他这么抗拒,除了我,还有谁愿意娶你这样的剩女。”
又提剩女?
玄墨就喜欢在她的痛点上疯狂跳舞,她起手就将那牙签飞向了玄墨。
玄墨只是轻轻侧身,便用长袖接住了那牙签,还稳稳的用衣袖卷起了那牙签。
更气人的是,他将这牙签稳稳当当的又交还给了韩晓溪,摆明了是存心气她。
接着,玄墨用黑色汁液消解了封口的白色织雾,还了臻公子言语自由。
“你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才没有要娶她。”
“你继续说。”
玄墨轻轻挑眉,眸光从韩晓溪身上流转了一圈,又定定的看着眼前的臻公子。
“我只是一时兴起,想要多交个……朋友。”
“听见了吗?人家不想娶你。”
玄墨冷冷的又给韩晓溪的心上插了一刀。
“那肯定不想,”臻公子为了活命,宁愿把黑的说成白的,“绝对不想!不想!”
为了让玄墨信服,还特地加强了自己的语气,坚决再坚决的说了好几遍。
玄墨看臻公子如此拼命的否认,便将墙上的牙签全部取出。
原本高高钉在墙上的臻公子,被狠狠的摔在地上,活活摔出一个大字型。
“哎呦……”
这一个“浪漫”的哀嚎,韩晓溪竟然从愤怒中挤出了一丝笑意,看着地上的臻公子,总觉得止不住笑意。
“你笑什么!你……都是因为你!”
臻公子那本性不改,刚爬起身来,就指着韩晓溪一顿甩锅。
韩晓溪冷淡的翻了白眼,然后不经意的拿起了桌上的筷子筒,对着身前的臻公子比划了一下轮廓,臻公子立刻就闭嘴。
“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韩晓溪这才想起来问玄墨,刚刚他不仅没有来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