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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草药与寻常草药的模样并没有太大分别,他也不是特别懂得医理,便也没有细细察究。
见玄墨相信了,媗儿便开始悄悄下了全套,诱惑着玄墨上钩。
“我在采摘这种灵草时,见到了养药人,籽儿也在那附近。那养药人便是用的这种水培法术,要知道这其中的灵力波动都会影响灵草的生长,很容易就会失败,还会引发血力反噬。
你若是想找这水系法术非常强大之人,那养药人怕是其中之一,而且他深居简出,我也是用了些威逼才能拿到灵药。你可想籽儿是如何拿到的呢?”
媗儿字字珠玑,引得玄墨深觉有理。
“……”
见玄墨陷入了沉思之中,媗儿又将手里的灵草奉上。
单膝跪下的媗儿,地面上漾开了层层涟漪,步步生莲绽开得犹如春日花朵,即刻在地面上盛放而出。
“墨哥哥请将灵草拿取,务必好生休养。”
媗儿将灵草奉上,双手高举,衣裙轻轻扫在地面上,白皙的玉指托着水培的灵草。
玄墨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那灵草收入了衣袖之中。
“我欠你一个人情。”
玄墨上次的灵力才只好了七八分,这时再拿到这稀有灵药,对他来说绝非是坏事。
尽管不想承媗儿的人情,可对于他来说也是不得不承这个人情。
他黑袍一甩,便宣告离去。
媗儿转身望着他高大的背影,又有几分的无奈与苦笑。
她真的不愿意去欺骗,可又不得不欺骗。
她可以被揭穿,但绝对不可以是现在。
待玄墨离去,媗儿知晓自己被怀疑,又决定先发制人,拉籽儿出来做替罪羊。
媗儿特地向父王告假,称自己有些小事需要处理。
天帝正为魔界的事情而烦恼,自是没有时间深究媗儿这些小心思,随手便将媗儿打发了。
媗儿带着身侧的两位女仆,手上拿着许许多多的鸣螺。
鸣螺本就是一种可以入药的灵草,她拿去籽儿也定会喜欢。
为了不留痕迹,她还特别使用了土罐收纳。
这样便看不出是从天庭流出的。
带着这样满满的“恶意”,媗儿叩响了籽儿的门扉。
而这边的韩晓溪还在地牢中无奈的打发时间,这次还是麒麟兽将她关起来的。
这风水轮流转的场景,更是让她万般无奈。
玄墨怎么能说把她关起来就关起来呢……
是地府之王,就可以这么任性吗?
好吧,他可以。
麒麟兽又悄悄化成了兽形出现在了韩晓溪的牢门外,那嚣张的大嘴显现着浓浓的笑意。
“你有必要笑成这个样子吗?”
韩晓溪无奈的靠着湿冷的墙壁,不得不将遗失奇迹放出来护体,以免身体被潮气侵袭。
地牢在地府的最深处,是专门关押重刑犯的地方,这里的怨声可以说是世间最盛。
以往都是她将罪犯关在这里,可从未想过自己也会被困在这。
“韩司判也有今天。”
麒麟兽那笑意满满的样子,真的很让人不爽,可是在地牢之中仅能使用法器,但不可使用灵力。
韩晓溪只能看着他愣神,也不能把他如何。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韩晓溪无奈的看着这瑞兽,用小树枝滚着地面的小石子玩。
“我看你笑话又如何,素来都是你欺负于我。”
麒麟兽其实说是嘲笑,实则更多的是陪伴。
在这地牢之中一旦失了灵力保护,是非常容易被怨气侵蚀的。
而他作为瑞兽的天然体质,就是驱邪的利器,有麒麟兽在韩晓溪身侧,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