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晓溪权当玄墨是在说笑,随意的笑笑便当做笑话听了。
她小声的念着他。
“一把年纪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那奈何桥若是当真装点成这样,这地府的那帮长老岂不是都要翻天。”
玄墨听力甚好,自然是将这字字句句都收进了耳朵里。
可他没有言语些什么。
转而面向那清冷的风,吹扬起他的发丝,在这阴冷的黑夜之中,更显得鬼魅异常。
他周遭散发着那清雅的气息,随手将韩晓溪圈在身侧,解开她身上的束缚,轻轻将她揽入怀里。
“你就不能多相信我一些?”
他似是在抱怨,也是在打趣,那语气里竟然多了一分娇宠,这哪能是平日里油盐不进的夜王大人讲出来的话语。
“相信你是自然。可有些事,我并不希望你因为我而为难。”
韩晓溪看着眼前的夜王大人,伸出那白若玉葱的手指,撩开他额前细碎的发,用那柔软平滑的指尖,拂过他的面颊。
“你为何总如此懂事,我却偏偏想要你任性一些,别总压抑着自己,就连做那些事情,都忍得不出声。”
那些事情……
夜王大人讲得已经够隐晦。
可还是让韩晓溪心里一揪,她用手捏着夜王大人的脸蛋,竟然用力一扯,惹得玄墨吃痛的咧嘴。
“你到底是想要我平日里任性,还是在……上任性?”
韩晓溪抵死也讲不出那般风流的话语,这夜王大人可真的是下流无耻,竟然这种事时时挂在嘴边。
她逃脱不了他的怀抱,竟被他抵在那冰冷的石栏上,紧挨着那冰冷的石壁,感觉到了那粗糙与阴冷。
与自己身体中的火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飞扬的发丝垂在水面之上,那漆黑的水面倒映着安静的桥面,以及温馨的灯笼,还有彼此紧贴的两人。
她生怕自己落入水中,不得不抱紧夜王大人的身躯,将那结实的腰环绕揽住,她一刻不松的手臂,可是彰显了那满满的依赖感。
不由得,让一直冷面的夜王大人也会心一笑。
“溪儿,你嘴上说不要,身体不还是挺诚实的?”
夜王大人轻抚她的面颊,绕着她的黑发,缠绕在手指上,随后用这手指轻轻的拂过韩晓溪的唇,暗示着自己即将到来的占有。
“我……我才没有!我不过是生怕自己掉下去罢了,都是你这……登徒子……”
韩晓溪想说混蛋,可生怕这混蛋当真“混蛋”的胡来,她只能谨慎的选了一个温和些的措辞,希望可以逃脱一劫。
这男人身体平日里阴冷冰凉,像是一块大石头,可怎么这时,单单是环着她的腰,就足以让她浑身发烫。
每一根头发丝都像是要蜷缩起来一样,好像下一秒就不再属于自己,只能随着夜王大人的呼吸而舞动。
那水波荡漾的水面泛起了雨滴的层层涟漪,夜王大人手上还撑着那把黑色的油伞,细碎的雨滴打落在伞面上,可不敢直接滴在夜王大人身上。
周遭还保持着干燥,但外面已然是稀里哗啦的一阵倾盆大雨。
“你……你起来。”
韩晓溪不想惹毛这男人,生怕他又在外面做出什么乱来的事情,她那脸儿绯红,眼神也不知往哪里搁。
手可还是不敢放松,一旦松手,可就真的落到水里去了。
“我凭什么起来?我是你的夫,你是我的女人。”
夜王大人那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眸,散发着漆黑的光芒,带着那灼热一般的温度,审视着韩晓溪的眼眸。
那清澈的眸光一见便可望到底,这女人的纯粹可是让他心心迷恋,他不忍得放手,她可是比那蜜糖还要甜上百倍。
他宣告着自己的占有权,一字一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