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芙雅回伯府来与蔡诚山圆房!
想到此处,二太太才消了一些气,靠在引枕上抚额叹息。
“这一个个的都是不省心啊。”二太太叹道,“罢了,明日我再去驸马府吧。”
谢芙雅匆匆离开成义伯府回了驸马府,生气的不止二太太,蔡诚山得知消息后也气得摔了一块砚台!
“谢芙雅!你真是欺人太甚!”蔡诚山气得大吼。
书房外服侍的只有两个小厮了,听到二爷在书房里发脾气,你推我搡的哪个也不敢进去。
蔡诚山最近在衙门里也是诸多不顺!他在外包粉头儿、妻子忍辱买伎回府的事不知怎么传到了衙门里去!虽然男人们对这种事不甚在意,但在上官那里却会落个风评不佳的印象!
这段时间,上官交给蔡诚山几件差事,明明他很认真去做事了,却总是办不好!差事磕磕绊绊办完了,上官自然是不满意,便旁敲侧击地贬损了他几句,令蔡诚山羞辱不已!
不过是礼科一个小小的给事中,品级不高却还要受上官的气,蔡诚山有心换一个差事!但说到往上升或是换差事,凭他自己或是自己的父亲怕是办不到了!二老爷的官职也不过才四品,没办法给儿子安排更好的官职。
走门路需要银钱,现在伯府所有支出都走公中,大房管帐、五房有老太太帮衬,只有二房上下不着的苦哈哈,哪有银钱给蔡诚山疏通门路!
思来想去,蔡诚山的脑筋就动了谢芙雅的身上!但自己成亲后得罪她太狠,更不愿低头求她!恰逢此时,二太太催他圆房,又说了子嗣的事,蔡诚山才决定和谢芙雅圆房,待过阵子再提换个差事的事。
只是蔡诚山自己的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却没想到谢芙雅愿不愿、会不会如了他们二房母子的心意!
谢芙雅如同逃离一般带着衣物回了驸马府,进门见到安阳公主便委屈落泪。
这是谢芙雅第二次午后回娘家了,安阳公主自是惊诧不已。
“娇娇别哭,这又是怎么了?”安阳公主拍了拍女儿的后背哄道,“可是那蔡二郎又欺负你了?”
谢芙雅抽泣道“娘亲,我想跟蔡诚山和离!女儿实在没办法跟那等恶心的脏东西做夫妻!”
听女儿再次提起“和离”二字,安阳公主就皱起眉头。
“好端端的怎么又说和离?”安阳公主训斥谢芙雅道,“婚姻并非儿戏,喜欢了你便要嫁,闹别扭了便回娘家喊着要和离!”
“可蔡诚山根本就不是真心实意的待女儿,他们蔡家就是想利用女儿的身份、从您与太子舅舅那儿得好处!”谢芙雅索性也不隐瞒,将蔡家人的心思都说了出来。
安阳公主闻言心中一震!其实京中各府联姻,哪人不是利益捆绑、互相利用!但她嫁女儿是真的希望孩子幸福,若蔡家人只想着利用,却对谢芙雅半点儿真情也没有,这并非她嫁女初衷!
“上次我便与娘亲说了,蔡诚山怨恨与我成亲赶走了他心爱的丫头,一直不肯与女儿圆房。后又与伯府老太太赠的丫头在书房眉来眼去、举动亲昵!上次归府前我便听说蔡诚山在外面包了个粉头,据说长得与被赶走的丫头极为相似!”谢芙雅厌恶地道,“他蔡诚山想当痴情种子,何苦拖累着我做恶人?这种不知跟多少女人浪荡过的男子,女儿嫌脏!绝对不会和他圆房的!如果娘亲不同意我与之和离,那我就住在驸马府里永远也不回成义伯府,随他蔡诚山纳妾养伎、收通房,生十个二十个庶子庶女出来好了!”
“你这说的什么混帐话!”安阳公主听谢芙雅越说越不像个样子,便出声喝止道,“那蔡诚山是你自己挑的,如今和离的也是你!这事等你爹爹回来后再议,你且回自己的院子去吧。”
谢芙雅偷偷松口气,真怕一向循规蹈矩的安阳公主把她赶回成义伯府去!
晚间谢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