岿然不动。当凌瑀用尽全力拔取石碑时,竟然有一种撕心裂肺的剧痛传来。那种剧痛如血肉相连一样,给凌瑀一种极其荒诞的错觉,镇界神碑似乎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望着紧紧贴在自己丹田上的镇界神碑,凌瑀绝望的哭嚎道“这特么到底是什么神仙玩儿楞啊!怎么还甩不掉了呢?”
“小子,快,快想办法将镇界神碑甩开,这东西太诡异了,看它的样子好像已经把你当成了它的主人,如果它一辈子粘着你的话,早晚会害了你的!”丹田中的天灵珠在看到镇界神碑的状态后,急声催促道。
“我也想啊!可是它已经与我的丹田长在了一起,我也束手无策啊!”听到天灵珠的催促,凌瑀比对方还要焦急。镇界神碑一直被昆仑界的先人视为不祥之物,对于这样一座诡异的石碑,凌瑀的确不想沾染。
似乎感受到了凌瑀的急迫和排斥,那枚巴掌大小的镇界神碑竟然疯了似的朝凌瑀的体内钻入。当镇界神碑冲向凌瑀的过程中,凌瑀的衣衫瞬间便被镇界神碑燃成了灰烬,冰冷的石碑和凌瑀的皮肉接触,这才有了清凉的感觉传来。而当清凉的感觉一过,一股剧痛感自小腹处弥漫。那种感觉就像被什么东西刺破了皮肉,想要硬生生钻进体内一般。被剧痛震慑的凌瑀冷汗瞬间便冒了出来,他低头望向镇界神碑,吓得脸色惨白。
此时,镇界神碑已经有一半钻进了凌瑀的体内,而在镇界神碑周围,是被划破的皮肉流出的鲜血。而且镇界神碑的位置十分尴尬,小腹有鲜血流淌,总让凌瑀有一种不好的联想。不过,现在不是他难堪的时候,因为真正的劫数来自于镇界神碑,那才是让凌瑀绝望的源头。镇界神碑虽然是诸天十二界的荣耀,但也曾经被视为不祥之物。如今镇界神碑发疯了似的朝着凌瑀的丹田钻入,天知道这枚石碑想要干什么。丹田是修者身上最重要的地方,若丹田被破,凌瑀的一身修为也将彻底被化去。之前镇界神碑散发出的恐怖戾气凌瑀是见识过的,如果被它钻进自己的丹田之中,用脚趾头去想,也知道凌瑀自然在劫难逃,很难化解此番劫数。
“神鹿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镇界神碑虽然曾经怀有无边戾气,但它却并非邪恶之物。可是它此时的做法太过妖邪,让人捉摸不透啊!”望着小腹不停流出鲜血的凌瑀,蝴蝶美目流转,脸上浮现出忧色。
“我也不知道,镇界神碑曾经被封印在这里无尽岁月了。可是从未有过如此诡异的举动,看来,镇界神碑似乎已经认定了凌瑀。但它究竟想干什么,我也不清楚。”九色鹿摇了摇头,虽未出手,但却严阵以待。
而在九色鹿和蝴蝶交谈之时,镇界神碑已经完全没入了凌瑀的丹田之中。让凌瑀等人震惊的是,当镇界神碑钻入凌瑀体内之后,凌瑀身体上的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他的小腹处皮肤光滑,并未留下任何伤疤。可是,寄居在凌瑀体内的天灵珠和界却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为什么凌瑀的伤口会不治而愈了。镇界神碑只有巴掌大小,在其进入凌瑀丹田中时,竟然化作了灵体,漂浮在凌瑀那金色丹田的上空,随丹田的波涛不停起伏。而界和天灵珠,却在镇界神碑化为灵体的瞬间吓得一蹦三尺高。他们两人的脸色甚至要比凌瑀还难看,几乎在镇界神碑钻入凌瑀丹田的同时,界和天灵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到了界灵指环之中。
虽然界是太初原石,虽然天灵珠是混沌神物,但是相对于诡异的镇界神碑,他们心中的警惕甚至比凌瑀还要强烈。这座神碑历经沉浮,包裹着无穷灵气和滔天戾气,就算是界和天灵珠,也担心会被神碑磨灭掉。
当镇界神碑进入凌瑀的丹田之后,原本平静如水的丹田开始沸腾,好似惊涛怒海,泛起无尽风浪,似乎对于这个外来者十分排斥。因为丹田的震荡,凌瑀感觉自己的小腹从最初的隐隐作痛变成了如针刺一般的疼痛,最后,凌瑀感觉丹田好像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