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待会儿能吃,刘綎倒是无所谓,也就随他去了。
说起来,曹淦那响马贼首先是被削去了半边耳朵,后来又撞断了一条胳膊,现在还被绑缚了上身,但他却能始终一声不吭,倒也算得上硬气。
刘綎生怕妹妹又问起刚才的埋伏怎么失败,虽然当时第一个冲杀出去的,其实是他父亲刘显而不是他,但他却不肯把责任往父亲身上推,于是故意没话找话,对身边并驾齐驱的高务实道“高公子,方才多谢你让张家护卫出手相助。”
高务实摆摆手,笑道“刘大哥客气了,其实是你们先来帮我,否则这什么‘秃天王’肯定是打定了主意先吃下我们,再去找你们的。”
刘綎哈哈一笑,又问“对了,刚才一直不得空,还未请教高公子大名?”
高务实道“不敢言大,鄙名务实。”
“可有表字?”
“小弟年纪尚小,还未曾得获表字,刘大哥就叫我高务实即可。”
高务实才八岁左右,还没有表字也是正常现象,刘綎也不奇怪,点头道“我叫刘綎,因十三岁时便随父亲出战,战后立了点军功,得父亲取字子绶。”
他这个字是很正常的取法,因为“綎”字的原意就是佩玉上的丝制绶带。
高务实立即拱手,改口道“子绶兄。”
“不敢不敢。”刘綎回了一礼,客气了一句,又问道“高公子高门贵第,何以在此寒冬腊月行至这荒郊野地来了?”
高务实不好交浅言深,随口解释道“小弟来京之后不久,我大舅便将他在樱桃泉附近的一座别院赠与小弟,此次原是打算去那边潜心读书来着,谁知道路上会碰到响马。”
碰上响马这事儿说到底还跟刘綎杀了曹淦的兄弟有关,因此他有些尴尬,干笑道“原来如此。”
高务实察言观色,知道刘綎一时不好接话,于是主动道“令尊为狼山总兵,驻地通州,备倭于长江口南北之地,实乃南京之门户,今日何以出现在这京师附近?”
高务实一提这事儿,刘綎的面色就有些无奈,苦笑道“高公子你得的是哪一年的消息?我父亲做狼山总兵那会儿,我还不到十岁呢。”
高务实怔了一怔,略有些尴尬地道“呃,原来如此……那令尊眼下官居何职?”
“眼下?”刘綎叹了口气“革职候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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