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才能确定有无,或者确定具体位置。
其二是她准备给高务实建立一个幕僚团,主要作用在军事方面,其中又以南疆军务为主。这个幕僚团与南疆本身已有的军事指挥体系并不挂钩,也不具备指挥权,平时主要针对南疆各国的军事训练、后勤整备规划以及战略方向、战术推演来工作,相当于是高务实个人的“总参谋部”。
其三是她在考虑帮助高务实再次梳理京华集团本身的组织构架,这一点还在研究当中,并没有具体的所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动机:京华已经太过庞大,哪怕分为几大产业部门,但各部门所辖的力量也太大,而且“辖区”的跨度同样巨大——从土默特到马六甲。这在大明这一时期,以现有的交通便利程度而言会降低行政效率。
当然,这也有利于解放高务实个人。刘馨觉得高务实现在的工作时间太长了,他白天要处理户部的事务,而且身为实学派实际上的党魁,还有很多其他的事需要他分心安排。于是到了晚上就得加班加点处理京华的内部事务,经常都是半夜三更就寝,天不亮又要起床,明显不是一个科学的作息时间表。
如今他年轻,或许还能坚持,再等十年二十年如何?铁人都得累死了。
所以在刘馨看来,有必要学习一下成祖的办法,给高务实也搞出一个“内阁”来,作为处理京华内部事务的高参部门,分担高务实本人的工作量,尤其是那些可以“按例执行”的部分。
这三项工作都很繁重,是以刘馨也很忙,每天和高务实说话的时间都不太多。高务实来到西厢房的时候,刘馨也在堆满公文的书案上伏案工作、奋笔疾书。
“有事秘书干,没事……咳!”高务实发现自己思路跑偏,在门口轻咳一声。
好在刘馨写得出神,直到高务实重重一咳才发现他来了。
她抬起头来,见真是高务实,不禁有些诧异:“刚才不是说你又去接旨了吗,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高务实叹了口气,道:“皇上逼我表态了。”
“什么意思?”
高务实没有必要瞒她,坦坦荡荡把刚才的情况说给她听。
刘馨皱眉道:“你知道这些事并不是我擅长的,为什么还要和我说?我又给不了什么好的建议。”
“我只是希望你站在郑皇贵妃的角度帮我参考一下:如果你是郑皇贵妃,此时此刻会怎么想,怎么做?”
“哦,我知道了。你觉得在这种事情上,我的水平大概就和郑皇贵妃相差仿佛,你跟一群老狐狸斗惯了,生怕自己高估了她,所以才让我来‘设身处地’地想一想她会怎么做,是吗?”
高务实撇了撇嘴:“你一定要这么想的话……”
“好吧,让我想一想。”刘馨看来并不是很介意被高务实“小看”,摆了摆手,认认真真思索了起来。
高务实没打岔,只是走过去看了看她写的东西,谁知道刘馨把稿纸一卷,摇头道:“我可不喜欢把‘备课本’给别人看。”
高务实哑然失笑,只好放弃,老老实实坐去另一边等她的答复。
过了好一会儿,刘馨才道:“要是我的话,首先我会明确一点:不能和你为敌,至少现在肯定不能。”
“为什么?你认为上次的事情已经可以给她足够的警告了?”高务实虽然用的疑问语气,但其实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多少“疑问”在里头,看起来他对此有所预计。
“这是一方面。”刘馨回答。
“那么另一方面呢?”高务实又问道。
“另一方面,则是你的利用价值非常高,而且不可替代。”
高务实微微蹙眉:“什么方面?”
“很多方面。”刘馨说着,微微瘪了瘪嘴,道:“我有句话,你可能不爱听……”
“良药苦口利于病,你我之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