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又有什么奇怪?”
刘馨听了,却嗤笑道:“哦,因为你觉得耽误了她的终生幸福,所以现在亲自给她补上?哈,真是太有道理了,但是我想问一句:你觉得这就是她应有的幸福吗?”
高务实摇头道:“你还有些事不知道,如果没有我,在原先的历史上,她的境遇会比现在更糟,此其一。其二,她的将来会怎样,我现在的确不敢保证,但以目前皇帝的态度来看,这件事将来未必没有转机,我也可以尽量想办法。不管怎么说,总能比原有的结局要好。”
高务实这番话说得很诚恳,刘馨能够感受到,因此没有再语带嘲讽,反而沉默了很久,最后才点头道:“好吧,你这些话听起来倒不像是推托之词,我姑且信了。但我还是很好奇,原先她的命运究竟是怎样?”
高务实叹道:“梁邦瑞成婚不到两月便死了,至死也没有与四公主圆房。四公主本人在宫中与青灯古佛相伴,最后郁郁而终,年仅二十八岁,去世时为她收殓的宫女发现她仍是完璧。”
刘馨的脸色立刻便阴沉下来,稍稍沉默,恨恨地道:“这姓梁的一家果然死有余辜。”顿了顿,又道:“这么可怜的人,也难怪你于心不忍。就算换了我,大概也会像你一样这么做吧……今后你和四公主之间发生什么事,我就都当没看见好了。”
“芷汀那边?”
刘馨一挑眉:“干嘛?这是你的家务事,你问我做什么?你不是说黄都统一直劝你纳妾么?纳妾都能接受,甚至还这么主动劝你,现在区区一个外室又算得了什么?”
“外室?”高务实皱了皱眉。
“要不然呢?你还能把四公主光明正大的收房不成?”刘馨翻了个白眼:“我说,你可千万别太膨胀了,就算皇上有过暗示,那暗示也一定不是让你琢磨着如何把公主收房,甚至‘娶’回来都是不可能的——公主大婚那是叫做下嫁,是釐降,怎么可能釐降给一位有妇之夫?哪怕公主本人是再婚也不行的。
至于皇上的意思,我看应该只是为了让他妹妹有个心理寄托,而你在皇上心目中多少还是比别人好点,再加上……我听说四公主很早以前就对你有意思,皇上一看这事倒也马马虎虎,就顺水推舟算是成全了——但也仅此而已。”
高务实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故作惊讶地道:“我记得你当年来大明之前不过刚刚从师范院校毕业,还在做实习老师,怎么你对这种感情上的分析好像还挺在行似的?”
刘馨白了他一眼:“那又如何?实践不够,理论来凑,我陪着我妈看了那么多情感大剧,就不能有些经验之谈?再说了,我还学过教育心理学呢,虽然主研方向不同,但是方法论……你懂的吧?”
“哟,那可真是巧了。”高务实笑道:“看来咱们的专业终于有那么点共同点了。”
刘馨诧异道:“这话怎么说的,你不是学经济和法律的吗?”
高务实笑着一摊手,道:“我在警察学院学法律,犯罪心理学是必修课啊。”
“哦……原来如此!”刘馨恍然大悟:“我就说你怎么总能一边做坏事,一边还让人感恩戴德,合着你是在正才歪用?”
这下轮到高务实翻白眼了:“你怎么就非要往坏的一面理解?我这专业用来分析某些人针对我的阴谋简直太合适了。这么多年来我还没有被人害死,这专业的功劳很大好吗?”
刘馨忍不住笑起来,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耸了耸肩:“好好好,这是一门好专业。难怪当初郭安阳公说你算计过甚,怕不是因为你老是针对别人做犯罪动机分析?”
高务实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岂止是犯罪动机分析,剩下的还多着呢,比如侦查与反侦察心理分析等等。”
“得得得,我不和你贫了,你先说说你这么兴高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