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三更疼得一身冷汗,从睡梦中惊醒。”
高务实皱了皱眉,歉然道“我近来庶务繁忙,这些事关心得少了些,却不知道这些情况。要不……待会儿我派人请濒湖先生过来问一问?”
刘馨摇了摇头“我不是责备你,也没有这样的资格,我只是……唉,你不知道,他在信中说,他这辈子从白身硬生生杀到总兵,其他心愿也算是都了了,就一件事始终放心不下……他甚至说出了‘恐死不瞑目’这样的话。”
高务实有些无言以对,苦笑道“是你的婚事?”
“要不然还能是什么?大哥早已娶妻,纳妾更不手软,可比你大气多了,我那老爹自然只能是担心我喽。”
“诶,你说自己的事能不能别搭上我?刚才我才提了一嘴说芷汀劝我纳妾,你还一脸鄙夷呢,怎么到刘綎这儿,纳妾就很风光了似的?”高务实顿时抗议。
刘馨白了他一眼“你和我大哥是一回事吗?你们接受的教育是一样的?”
“是不一样,但教育归教育,我们现在面临的社会情况还是很类似啊!凭什么他纳妾就正大光明理所当然,我才提了一嘴就罪大恶极百死莫赎?这不公平吧?”
刘馨一时语塞,别过脸去“我现在又不想说你的事了,你不是神机妙算一步三计吗?先赶紧给我想个办法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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