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美美苦笑了一下,缓缓说道:“见过奇葩的,没见过这么奇葩的,尸体医院那边送了过来,可是死者的家里人是死活不让解剖,还说什么人都死了,还往尸体上动刀子,把内脏这些都拿出来称一称测一测,居然说不怕晚上睡不着觉,良心感到不安吗?这真的是,奇葩思想!” 这时缓缓说道:“是挺奇葩的,那关你什么事呀,孟法医?” 司马淇淇这时脸上略微得意地说道:“这你还不懂,被人质问良心会不会感到不安的那名法医就是我们眼前这位孟大法医呀,要不然她会想吃了火药一样,你看脸上粉刺都气得冒出来了。” 孟美美这时深呼吸一口气试图将自己烦躁的心情给平复下来,司马淇淇这时接着问道:“那么尸体呢,你解剖了没有?” 孟美美本来稍微平复的心情被司马淇淇这么一问,情绪又到了临界点,孟美美咬紧牙关勉强挤出一句:“当然没有了,那一家子都是神经病,还向我领导投诉,现在那具尸体还原封不动地躺在冷冻柜里呢,搞得我还成恶人了。你想要尸检报告是吧,现在都还不知道能不能解剖,所以呀请 回吧,有最新情况我会打电话给你们的,快走快走,再跟你这臭丫头说下去,我估计我会爆血管的。” 司马淇淇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孟美美推出办公室,两人站在办公室外各自望了对方一眼,耸了耸肩说道:“看来我们白跑一趟,不过这也没什么,现在虽然时代进步,但是还是有人有那种传统观念,就是人死了就不要去骚扰,所以有人反感尸体解剖也是能理解的,毕竟这次死的还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她丈夫肯定是反对意见最大的那位。” 司马淇淇听了的话,并没有马上表明自己的看法,两人离开了法医大楼,在回去的路上,司马淇淇不时还自言自语地说道:“为什么不让尸检呢?” 注意到司马淇淇说话,问了一句,司马淇淇摇了摇头笑着告诉没有什么事,只是在自言自语而已,听了司马淇淇的答复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郝得逸发生的车祸过去已经三天了,除了第一天因为跟司马淇淇去找孟美美,郝得逸是由郝万棠派人陪同去警局进行一日两次的报道外,剩下两天都是陪着郝得逸去,司马淇淇这两天也不时打电话给孟美美,孟美美告诉司马淇淇尸体没有解剖,所以没有最新的结果告诉司马淇淇。 这一天下午五点,陪郝得逸准时到警局进行报到,两人刚走出警局,看到司马淇淇急急忙忙地出现在两人面前,郝得逸这三天也从之前惊慌不知所措渐渐地习惯了现在的生活,郝得逸看到司马淇淇坏笑着看着说道。 “哟,哥,你看嫂子,少见你一会儿都不行,直接跑到警局来见面,羡煞旁人呀!” 听到郝得逸这么说,害怕司马淇淇因为郝得逸的话而生气,一巴掌打在郝得逸头上,一副生气的样子说道:“你这臭小子,能不能消停点,你真是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想开染坊了,这几天我跟司马律师随时担心你,你现在还越来越轻松了呀!” 司马淇淇听到两人的争吵,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拍了拍胸口说道:“你们还真是悠闲呀,死者的家属现在准备控告你,控告你危险驾驶导致死者受伤,并且由于你逃逸行为使死者没有得到及时救治,间接导致了死者死亡,他们向你提出民事索赔,这还不是最糟的,如果你被定罪,那么你的间接导致他人死亡罪名还会让你坐牢,你们还是严肃点看待这件事吧!” 郝得逸听到司马淇淇这么说,脸上轻松的表情瞬间消失,也变得焦虑起来,皱着眉头看着郝得逸,两人连忙询问司马淇淇该怎么办,司马淇淇想了想说道:“我想这次的官司,可能你还能无罪释放,不过我只能说可 能,不是一定。” 和郝得逸听到司马淇淇这么说,两人都感到疑惑不过看到司马淇淇那自信的面庞,两人只得忍住各自想问的问题。 郝得逸上庭的日子,果然如司马淇淇所料,因为死者的司法解剖被死者家属阻拦,司马淇淇以死者死因不一定是由车祸引起,由于没有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