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离开了。”宁宁将针筒收好,回过头对柳明凡鞠了个躬。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抽我的血?”柳明凡看着被宁宁收起来的箱子,有些气愤。
那针筒里的是他的鲜血。
他当然知道鲜血对于一个修者来说有多重要,先不说里面包含的精粹,光是鲜血中有着他的灵魂印记这一点,就令他无法接受。
“这……”
“如果你想在这多住几天,我也是不介意的。”伏镇突然闯了进来,打断了宁宁。“怎么,是看上我这里的名茶名酒了?舍不得走?”
“啊呸!谁稀罕!”柳明凡白了一眼伏镇,撇了撇嘴。
但他的眼底却有着一份落寞。
他提着包向门外走去。
“喂,我们以后会是敌人吧?”
柳明凡为什么会这么问?不知道。
“aybe”
但伏镇却是知道这个答案的。
他们做不成朋友。
“再见。”
“再见。”
……
……
“喂阿未,你在哪?”
……
……
“就知道是伏家下的手,伏家的人都是些疯子!”阮清墨很快就收到了苏未的消息,告诉了一旁的徐清染。
“但是为什么他们又把柳明凡放出来了,不怕计划败露吗?”徐清染拨动着地上的石子,谋算着什么。
“败露?他们伏家的底子在圈内早就算不上秘密了,也就只有他们自己还在自作聪明地隐瞒下去。”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伏氏之谋,亦是路人皆知。
“想凭借那些流离之人自立为王是断不可能的,伏镇应该不至于这么愚蠢。
虽然伏家一直是不服管束,可是这么多年下来了,也没见上面对伏家有什么心思。而且,若要是伏家倒了,谁能接替他们的位置呢?
这伏镇,怕是谋求的更多。”
徐清染身为医卜双修,在料事这方面,她还是颇有天赋的。
“不论他想要什么,只要是站在我们的对立面,我们就有理由对他出手!”阮清墨一想到之前被伏镇囚禁的时候整个人脸色就变了,阴郁地像是要杀人一样。
若不是学院规定非特殊情况不能对组织的人出手,他们又怎么会如此轻易就被伏镇囚禁。
“不论他想做什么,只要不影响我们的行动就行。我觉得我们现在更需要的是去和柳明凡他们汇合,他们两个可还是阿尔法组织榜单上的前十呢。”徐清染从微信上接收到了苏未的位置,踢乱了地上的石子。
“这两个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
……
“你们还有最后一次机会离开,之后再发生什么我们都不再对你们负责。”阮清墨厌烦地看了一眼苏未和柳明凡,手里捏着一把尖锥。
“你们好像也没有对我们负过责的样子啊?”柳明凡毫不示弱,还以颜色。
“一个靠别人保护的废物,居然还有脸站出来?”
每每看见柳明凡,阮清墨总会克制不住心底的愤怒。他知道,这是是出于嫉妒,自己是嫉妒柳明凡受尽万千宠爱、不论什么情况都会有人出来保护他,而自己却连师傅的面都一年难见一次。
“你什么意思!”
“你说我什么意思!”
“谁是废物?你给我说清楚!”
“全都靠别人保护着,你不是废物你是什么!”
……
“你们俩个别吵了!”
徐清染不耐烦的跺了跺脚,掌心里是一个捏碎的珠子。
“我们的时间已经浪费了很多了!半个月过去了,我们连裴稚是否在库尔勒都不能确定。再这样子闹下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