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才要好起来,慢慢发展成了闺蜜。
我们俩很要好,好到可以在一张床上躺着听《杀破狼》。有时候,她会侧头看向我,我也会侧头看向她。
我能看到她眼中的我,她也看到我眼中的她。我看到她的眼中,只有我,我也知道我的眼中,只有她。
那一刻,我决定以后只做她的苏妲己。
女孩说着,看向我“我想,先生应该知道这种感觉吧?”
我愣了愣,轻轻“嗯”了一声。
她看向我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星辰大海。
我知道,她眼中的人是她。
我也知道,曾经有一个人,一直在我身后,看着我。每当我回过头,她都会冲我微笑,眼中同样是星辰大海,浩瀚无边。
但后来,我太久没有回头,以至于等我想再看看那一片星辰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了。
我走神了。
“但是呢,我和她,都是女生啊。”女孩拂下帽子,乌黑的长发奔涌而出,垂落下来。“太难了。”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
是啊,太难了。
有一天,朋友们起哄,要让我和她亲一个,于是她亲了我一下。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感觉,但我真的很兴奋,我甚至脑子一热把她给直接抱住了。
我真的好喜欢她,特别特别喜欢。虽然我在感情上一直是很主动的一个人,但是她亲我的那一刻我只想钻进她的怀里抱着亲,我一度没想到在她面前我居然是被动的一方,或者说,受。
我之前说过,我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女生,我习惯了接受别人的示好,甚至成了本能。
但是在她面前,我变得不一样了,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是攻还是受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我是真的很喜欢她。
跨年的时候,她说要陪我跨年,先睡一会,让我到时间打她电话。于是我就一直守着,直到十一点五十八分的时候,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我想着,二十秒,如果二十秒内她没接电话,那就不打了。
如果不是因为跨年,我是不舍得吵醒她的。
我看着手机里的计时一秒一秒地跳动着,看着它离0000越来越远,看着它离0020越来越近,我有点失落。
没关系,就让她好好睡一觉吧!我这么安慰自己。
但她接了,在我以为她不会接的时候。
她的吐字很模糊,甚至更像是呢喃,带着厚重的睡意。
但她是接了的。
那天晚上,我们打着电话跨了年。我对她说,“剩下的时间很长,能陪你多久就陪你多久。”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飞快地跳动,掌心甚至有了汗渍,双手轻微地颤抖着。
这句话用尽了我毕生的勇气。
女孩说这些话的时候,我能看到她眼中的狂热。
也能看到她之后的失落,铺天盖地,淹没了星辰。
“但是,你们最后没能在一起,是吗。”我像是在问女孩,但我知道,这已经不是一个问句。
“我试探过她,她也给了我回复,她说,我们姐妹俩挺好的。”女孩重重饮下一口浮生,眉头紧皱,就好似饮下一口烈酒。
烈酒不如它。
“当她知道我是个les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态度,就像是过山车一样,飞速下滑。”女孩右手支在桌子上,掌心抵着额头,五指深深埋在头发中,直直地盯着浮生。“她开始疏远我,我和她说再没能一起喝奶茶,没能一起吃照烧鸡腿的馅饼,没能一起,走下去。”
“我以为,她会感动的。”女孩的声音很轻,一颗泪珠在她眼角悄悄凝聚。
我用琉璃皿取下那滴泪,一半置于杯中,一般置入随身携带的瓷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