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熏到了他自己。
周围的环境既熟悉又陌生,好像是喻温文家,他拍了拍脑袋,否定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站着干什么呢?”
喻温文取出两个干净的杯子,倒上牛奶。
餐桌上是摆着包子油条,清粥咸菜。
她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边舀粥,边说道“卫生间里有新的牙刷杯子毛巾,弄好了过来吃早餐。”
“哦,好。”
林深夏揉了揉眼睛,确实是喻温文。
他还以为被希黎带回去了,没想到是和他家乖乖在一起,可惜昨天喝断片了,啥都不记得。
他又喜又悲地走进卫生巾。
一粉一蓝的杯子摆在一起,放上牙刷。
林深夏露出小酒窝,取下他的杯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锁骨上好像有个红豆豆。
是被蚊子咬了吗?
喻温文笑了一下,手指附上吻痕。
“还痒吗?”她抬头与他目光交汇,手指攀上他的脖颈,气氛有些微妙,眉眼弯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我都记得。”
“记得什么?”
林深夏温柔地看着她,捧起她的脸。
麦子放肆地大笑起来,指着希黎。
说到这里,麦子得瑟地咬了口烤肉,合着啤酒下肚,配上希黎犹豫和怀疑的神情,心里顿时畅快多了。
希黎这个傲慢外行鬼怎么会比他这个内行懂的多呢?只能说太天真了,没接受过社会的毒打!
“说的很有道理。”林深夏认同地点头,继续问道,“那hg中单为什么连个替补都没有。”
“不知道,可能是不舍得花钱。”
麦子大口大口地吃肉喝酒,好不惬意。
n的人,怎么会知道这些机密。
“唉,对了,你多大了?”
麦子看向希黎,高高瘦瘦的,看起来不大,毫无血色的脸蛋,不会比他小?
“19。”
希黎冷淡地吐出。
被麦子这通说教,他有些烦躁。
“喂,你是?”
好家伙,翅膀硬了!
一天到晚不理她,就是跑去和妹子喝酒。
看她怎么收拾收拾林深夏这个大渣男!
“夏哥。”醉成烂泥的麦子爬了起来,整个人压在林深夏的后背上,委屈巴巴地,“你明天也带我回家,我无家可归了。”
“不行!”
林深夏试图推开他,使不上力气。
希黎被这声“哥哥”呛到了。
一个一米七的大男孩对着男生撒娇,画面太美好了,他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行!”
林深夏义正言辞地拒绝,整个人倒在了沙滩上,眼皮睁不开,全身软绵绵的。
麦子也跟着他栽了下去,抱着他的大腿,哭哭唧唧的,一副被欺负的小学生模样。
希黎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喝醉的两人。
林深夏突然想起某些事情,赶紧劝道“麦子,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