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敲门声此起彼伏,一下轻,一下重的。
白困醒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的,一把拉开了门。
门外,果然是他等待许久的宛童。
宛童浑身酒气,步伐踉跄,像是随时都有可能随风倒的落叶一般,白困醒急忙将她扶住,安置在了沙发上,转而去厨房准备醒酒汤。
待白困醒从厨房出来后,方发现宛童已将好好的地板糟蹋的不行,呕吐的气味令人生厌。
白困醒忍住胃里的一阵剧烈的翻腾,飞速的处理完地板后,便去处理宛童了,
谁知宛童刚喝下一口醒酒汤,整个人便如同诈尸了一般,从躺的姿态一下子坐起来,咋呼了一声,“白……白困醒,你说我是不是什么都不如墨哥啊!”
“京墨?”
白困醒默默地在口中念了一念,疑惑道,“为何?”
宛童笑了一声,笑声中是满满的凄凉。
她说。
“我从小妈妈就离开我了,父亲不爱我,后妈也不爱我,我是一个没有爱的人。”
“墨哥就不一样了,爸爸疼,妈妈爱的,她讨厌伯母的唠叨,却不知道,我连那些唠叨都是痴心妄想,我什么都得不到……”
白困醒听着宛童悲戚的叙述声,突然有种想要抱抱她的冲动。
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
宛童感受到被拥抱,便转了转身子,微闭着眼睛,朝着白困醒这边凑了过来。
白困醒看着不断在自己眼前放大的一张脸,猛然愣住了,身子像是定在了原地一般,竟动弹不得。
然而,宛童冰凉的唇只是擦过她的脸庞,而后,她沉重的脑袋便朝着他的肩膀砸去。
就在白困醒收了方才荡漾起来的春心时,他突然感觉到自肩膀处传来的一片温热。
宛童竟吐在他的肩膀上了!
第二天,宛童醒来时,发现外面已是大亮,下意识的看向闹钟,发现已是上午十点。
她咋呼了一声,正欲从床上弹起,却发现自己的身子竟如同棉花一般,软绵的厉害,竟是一点也弹不起来的。
她挣扎着起床,来到客厅,发现餐桌上已经摆放好了早餐,旁边还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白困醒说是已经帮她请好了脚,并提醒她赶快去洗澡。
宛童见了,面色一红,下意识的闻了闻自己的衣服,顿时被自己的满身酒气,加上呕吐的气味给熏到。
昨天一定很糗吧……
想到这里,宛童后悔的不得了,说来,自己昨天也不知道是发了哪门子的神经,觉得继续在生日会上待下去,自己会窒息过去。
然而她便离开了生日会,独自找了一家小酒馆,想着一醉解千愁,然而酒没下肚两杯,她便醉的不行。
好在,她还保存了最后一丝神识,摸了回来,没将自己弄丢。
今天,请假的可不止宛童一个,还有徐京墨。
徐京墨请假的理我也十分的高级酒场这么大,我想去逛逛。
酒吧中,
徐京墨坐在吧台上,像喝水一般,一杯接着一杯的下肚,看的调酒师一楞一楞的。
徐京墨捕捉到调酒师的目光,不耐道,“你到底行不行啊,我都说了,给我最烈的酒!”
调酒师的尊严受到了挑战,他便毫无保留的,为徐京墨调出了有史以来,最评定为“最浓烈的酒。”
从酒吧成立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能喝完这杯酒,依旧面不改色的。
徐京墨看都不看一眼杯中酒,拿起酒杯,抬头,灌下去,十分的潇洒利落,看的调酒师一楞一楞的。
徐京墨喝过后,终于对调酒师比了一个好的手势,正当调酒师洋洋自得,以为自己班回了一句时,一旁的徐京墨冷声道,
“就按照这个程度给我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