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像一阵风似的,来了又走了。 陈大河捏着信封,站在门口望着奥利弗远去的背影,想想她今天的表情,还有前段时间从北金突然离开,然后又去美国的举动,心里顿时有了一丝明悟。 看来,她应该是想通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陈大河心里除了有一些轻松,竟然还有一丝惆怅。 呆立了十几秒,陈大河突然嘴角向两边咧开,自嘲地笑着摇摇头,“男人呐,就是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