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又不是大美女。”
陈大河这个电话正是打给当初在上剅劳动的六老之一王赟,这位老爷子三教九流都知道一点,想看看他那边有没有这方面的消息。
“哼,要大美女找你的茜茜去,说吧,什么个情况?”
陈大河挠挠脑袋,皱着眉头说道,“你知不知道清朝时候的善扑营和洪门之间的事?”
“啊?”王赟明显有些吃惊,“你问这个干嘛?我跟你说,这两家可是老对头,当年死在对方手里的人不在少数,虽然善扑营早就烟消云散,可洪门的人从来就没放弃过找他们寻仇,最起码关叶图马四家统领的后人是一定要找到的,一旦两边对上,可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陈大河眉头皱得更紧,“难道就没有和解的办法?”
“和解?”王赟声音顿时高了许多,“开什么玩笑,就算洪门不出头,也拦不住下面那些人寻仇啊,等等,你问这个,难道是想架这个梁子?你怎么跟他们扯上关系啦?”
陈大河苦笑着叹了口气,“不是我想架梁子,而是善扑营的几个后人现在跟着我做事,其中一个跟我来了香江,偏偏又遇上了洪门的人,你说我能不管吗?”
“管?你多大的肩膀敢管这个?”王赟当即就吼了他一句,“哼,这事你最好别插手,小心惹身骚!”
说来说去就是一个意思,让陈大河别趟这滩浑水。
“我也不是让他们和解,”陈大河叹道,“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洪门这个庞然大物我可惹不起,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让这事彻底解决掉,至少也别牵连到家属吧。”
“善扑营向来以营为家,哪来的家属,”话是这么说,王赟声音倒是小了些,想了想说道,“我先打听下现在是什么情况,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你过两天再给我电话吧。”
“好嘞,”陈大河立刻笑道,“那就麻烦您老爷子啦!”
“呸,你小子还真现实,”王赟没好气地说道,“不能帮就是老头儿,能帮就是老爷子,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尽给我老人家找麻烦,滚蛋。”
说着就把电话给挂了。
陈大河放下话筒嘿嘿一笑,这个王老爷子可是个滑不溜手的人物,别看他说的严重,但既然敢应下这事,就还是有几分把握的,心里也终于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