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多管闲事了?”
“我……”南宫木想说什么,又默默的低下头去。横竖都说不过他,闭着嘴巴就好。
九方月邪声音凌冽,“你不是挺会包扎的么?”
“我……我那是给别人包扎的,这是我自己,能一样吗?”南宫木抬起来的头颅又低了下去,声音越来越小。
南宫木抬起头时,却发现九方月邪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身侧,把她受伤的胳膊给抬了起来。
南宫木此时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南宫木偏过头,只觉得耳垂烫得吓人。
“我是你殿下,你应该保护我,而不是我伺候你!”九方月邪声音依旧冷淡。“我没有时间和精力来照顾你,所以……以后不要再受伤了!”
南宫木嘟起嘴巴,看向门口。
她有哪一次受伤不是因为九方月邪?
煤油灯豆大的火焰在黑夜里跳跃,来回闪动。连她的心脏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这是怎么了?
被九方月邪碰到的肌肤忽然滚烫起来,顺着胳膊上的神经一直传到心脏,再到脸庞。脸上火辣辣的,从心底滋生出一股小小的羞耻感来。
九方月邪手指冰凉,动作却十分娴熟。不知道他从哪里拿了一块白布,飞快的在南宫木胳膊上来回来回穿梭着。
南宫木只觉得一股气血往上涌,浑身都烫起来。她需要说点什么来转移话题。
“这么熟练?”南宫木惊讶于他的速度。
九方月邪轻哼一声,“你以为战神就不会受伤了吗?”
“……”
南宫木忽然无话,周遭忽然寂静起来,陷入一种奇怪的氛围当中。
她想说点什么,打破这样的气氛,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那耳垂还有受伤的胳膊却是一直烫着,从未消退。
忽然间,房间门被推开了。
西门飞白站在门口,手里拿了一个白色的小瓶子,“听说你受伤了?”
南宫木诧异的看向他身边的石头。石头低着头,压根不敢看她。
“没事,只是小伤!”南宫木腼腆一笑,看着西门非白在看见九方月邪之后瞬间僵硬的脸部线条。
南宫木回头看了一眼,刚刚还在包扎的胳膊,此时却被外袍遮挡得严严实实。
她抬头看了一眼九方月邪,他却一如既往的一脸冷淡。
南宫木转过头,看向西门非白,小声道,“谢过西门兄的关心,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你以为我是专门来看你的?”西门非白轻嗤一声,把金创药放到门口的桌子上,“我只是去看山寨里受伤的小花顺道来瞧你一眼罢了!”
西门非白瞪了一眼石头,道,“石头,我们走!”
南宫木听见了猛烈的砸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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