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赏越来越近了,开始吧!”秦修拿出手里的剑,看向南宫木。
南宫木拔出剑来,盯着秦修,道,“今天谁对谁?我是个病人,你们都得让着我。”
“切……”薛沂轻嗤一声,笑道,“刀剑无眼。”
嚣尘站在南宫木对面,一脸认真,“我们两个来吧。”
“好。”南宫木点点头,转头看向嚣尘。
南宫木看着嚣尘的动作,她自诩剑术不错,应该不会输的太惨。
嚣尘朝南宫木奔了过来。
南宫木伸手,把剑抬起来,接住嚣尘的剑。
“不错啊。”嚣尘看着南宫木,慢慢的露出一个笑容,剑忽然移了一个方向,直直的朝南宫木插了过去。
南宫木退后两步,堪堪躲过,惊讶道,“嚣尘,你来真的啊。”
“刀剑无眼。”嚣尘冷哼一声,再次提起剑来。
南宫木笑笑,握着剑的手又紧了紧,“好啊,要玩就玩大的。”
南宫木拎起剑,朝嚣尘插了过去,两人乱作一团。
刀锋凌厉,嚣尘的每一剑,都充满了气势。
作为战神的侍卫,却从未在侍卫大赏中得过榜首,该是有多么失意。九方家的侍卫不缺翘楚,风言风语不断。
底下的人定是对他有许多的怀疑,他才想要证明自己。
南宫木朝嚣尘冲了过去,两人打斗着。
嚣尘的剑一下又一下的到了南宫木脖子边上。
南宫木一震,连连后退。
这玩的也太大了吧?
忽然间,薛沂站到嚣尘前面,挡过嚣尘的剑,“你太快了,我来陪他练,你只适合秦修那个魔鬼。”
南宫木“……”
薛沂看着南宫木,轻声道,“来。”
南宫木点点头,头却有些晕。
那剑冲过来,南宫木偏头,剑锋擦过脸颊,那脸颊马上流出血来。
“你没事吧?”薛沂一惊,连忙把剑收回来。
“没事。”南宫木笑笑,“定是休息不够,才这般头晕。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脸流血了。”薛沂惊讶道,“怎么办呐,怎么办?”
“怕什么?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南宫木轻笑一声,“我没有那么娇贵,回去擦擦就好了。”
“那可是脸啊。”薛沂惊叫着,“二殿下知道了,一定会杀了我的。怎么办?怎么办?我还没有娶媳妇,我还没有后代,我们薛家要绝后了……我完了……”
“……”南宫木顿了顿,看着他道,“你太夸张了。”
“呜呜呜……”薛沂差点哭出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南宫木连忙抬起头,安慰道,“你可给我忍住了。”
“我都要死了,还管他什么泪不泪的。”
秦修和嚣尘附身过来,看着薛沂道,“薛沂,你准备后事吧,你完了。”
“……”薛沂抬头看着三人,“你们都不顾同窗之情,都不想办法救我。”
南宫木轻笑一声,“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刮的,与你薛沂大爷没关系,这样总行了吧?”
“你早说不就成了?”薛沂从地上站起来,“我还没有儿子呢,可不能承受一点点风险。”
南宫木“……”
秦修“……”
嚣尘“……”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南宫木白了他一眼,“三句不离儿子。”
“不能。”薛沂摇摇头,道,“我们家就我一根独苗苗,要是我没了,真的绝后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娘会气死的。”
薛沂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
秦修终于忍不住了,上前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