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的说道“你还敢说你是我爹,你到底要不要脸!”
易昭狐狸眼中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无辜。
“长兄如父,这话不是楚炎你说的吗?怎么,说完之后就翻脸不认账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楚炎,我真是看错你了!”
易昭说完,脸上还多了一抹痛心疾首,仿佛楚炎做了多么令人痛心的事情一般。
楚炎……
怎么听了这话,反倒让他觉得,这还是他的错了?
马车上的苏晚卿,耳边隐约传来楚炎的声音,她眉头微微皱了皱,随后睁开了双眼,眼中还带着一丝尚未清醒的迷茫。
她环顾了四周,自己正窝在暖洋洋的软垫上,身上还盖着柔软的毯子,身旁却已经没有了裴修的身影。
外面隐约传来小决的笑声,鸟儿的声音已经听不到,但外面的人声,以及马儿时不时地嘶叫声,让周遭一切都活了过来,变得十分热闹。
苏晚卿懵了一会儿便很快回过神来,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裳,因为她的睡姿,领口微微松开,一道道浅红的痕迹映入眼帘。
她顿时想起不久之前与裴修之间的亲密举动,俏脸不禁又有些发烧。她扶了扶自己的额头,眼底闪过无奈,果然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自己所有的理智全都轰然倒塌,一丝不留。
苏晚卿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无奈道“宝宝,娘亲对不起你,都怪娘亲沉溺美色,才会忽略了你,幸好你坚强。”
苏晚卿自言自语着,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沉溺什么美色?”
苏晚卿顿时抬起头来,对上了裴修那双带着笑意的桃花眼,她又想起某些黄色废料,脸蛋又是一阵热意。
“什么美色,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可没说过这样的话。”
这样不害臊的话什么的,她是绝对不会承认她说过的,这一切与她无关。她不承认,裴修还能怎么地?
裴修看着面前梗着脖子的人儿,低低笑了一声,也不去拆穿,只是伸出手,轻轻拢了拢她的衣裳,低声道“正好你醒了,易昭已经将早餐做好了,还熬了你喜欢的鱼汤,起来洗漱一下,便吃点早餐吧。”
他说完之后,又意味深长的补充了一句道“一大早的这般疲惫,想必你也饿了。”
苏晚卿……
她狠狠瞪了一眼裴修,忍不住低声道“还不是你害的!”
裴修银色的面具遮挡着他的神情,但苏晚卿却能够感觉到他此刻的愉悦。
“是是是,都是为夫的错,还请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为夫计较。”
苏晚卿扭过头,决定不理会他。计较,她能怎么计较?到头来,吃亏的不还是她自己吗?苏晚卿一边嘀咕着,一边利索的穿好了鞋子。
裴修好笑的看着面前气呼呼的人儿因裙子有些长,干脆手脚并用的,准备爬下马车。
苏晚卿的手原本已经搭在了马车门边,裴修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整个身子横抱起来,在苏晚卿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双脚着地了。但因为有些站不稳,因而还靠在裴修的怀里,没有动。
旁边顿时传来一阵嘘声。
“一大早就这么甜甜蜜蜜,真让人受不了。”
“就是,之前晚卿那话是怎么说的来着,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虐狗。”说这话的,是楚炎。
“你说的倒也没错,你的确是狗。”这声音,是易昭没错了。
“你敢说老子是狗,我看你才是狗!就你是孤家寡人一个!”这是炸毛的楚炎。
“哼,不跟你一般见识,我是孤家寡人,你就是孤家寡狗。”
“呸,老子有冰儿,你呢?你只有你手里的铁锅。”
“冰儿呢?我怎么没看见?”
楚炎的注意力顿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