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上了抹布,手脚又被绑着,只能任他胡说八道了。
宁瑞辰听得只翻白眼,这种屁话鬼才会信。
说到这里,忽然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我们聂家镇向来宽宏大量,并没有怎么责罚她们,想不到她们竟然变本加厉,恩将仇报!尤其是聂小鲤,明明答应了跟詹家的婚事,却反复无常,闹得族老们都脸上无光。
最终答应了办订婚宴,却又在当天反悔,大闹婚宴,导致詹家几人身死,聂长生也下落不明,让我聂家在桂城大失颜面。”
这么一说,不管是族老,还是聂家镇的小年轻,都愤恨地瞪着聂妈妈和宁瑞辰两人。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
聂镇长定了定心神,接着痛心疾首地说道“她们竟然还把杀人凶手带到了聂家镇,这是想干什么,分明是想报复,是想把我们也杀了。
你们若是不信,可以看看地上的这两具尸体。
一个是聂长风的儿子聂金鹏,另一个却是我亲妈……”聂镇长提到自己亲妈,眼眶瞬间就红了,戳手指着聂妈妈喝骂道“聂金鹏只不过是想问问他爸的下落,我妈也只是想帮聂金鹏讨个说法,你、你们竟然就将他们残忍地杀害了,你们还是人吗?”
围观的镇上年轻人立时叫嚣了起来“不是人,简直不是人!”
“她们母女本来就是一对骚狐狸!”
“镇长,不用多说,直接族规处置!”
“对,杀了,还有聂小鲤和另外两个外乡人!都别放过!”
“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
“……”这时候,宁瑞辰终于用舌头将嘴巴里的那块抹布给顶了出去,张嘴骂道“什么特么的公道,堵上我们的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喽,狗屁的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