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
士兵。
是为战争而生,纵马沙场,马革裹尸,那是一名士兵的‘浪漫’,因为这后面沉淀着士兵的信念。
可是。
真正的战争,却不是那么‘浪漫’。
惨烈。
鲜血。
尸首。
悲痛。
这些,才是现实。哪有什么浪漫,哪有什么战争艺术科研,大多数战争,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惨。
两个字很惨。
三个字非常惨。
就如眼前。
事后。
这些外文明士兵,只会在各自阵营中,被标记为‘战损’和‘杀敌’,即使是他们自己,亦如此。
“队长。”
一个队员忍不住开口。
“嗯?”
“有人还活着。”
“我知道。”队长沉声道。
“”
地师以上,都如鹰眼一般,怎么可能看不到,队员的意思很明白,直接参与外文明的战争不可以。
但是。
救治一下还活着的伤员,在联邦条例中,好像并没有禁止,也未鼓励。这一切,都取决于现场决断。
数秒之后。
“唉!”
队长长长一叹。
开口
“走。”
“去哪?”
“终究。。他们是一名士兵。”队长说,这句话的意思是我们是同类人。而且并不是敌对的阵营。
因此。
在条件允许下。
可救。
“是。”
队员们点点头。
反对?
没必要,联邦给的自由度很大,只要不是直接参与双方战争,并无限制,既然遇到了,哪能无视。
“嗖!”
“嗖!”
“”
黑影一闪,便朝着远处飞奔而去。
一分多钟后。
抵达现场,这里躺了一地,双方人员都有,加起来接近五百,毕竟,少的一方面临绝境,可是疯狂。
此时。
周围的土地,几乎被血染红。
“啊!”
“哎呦!”
“呼呼~~”
“”
不少人还没死,哀嚎着,冷兵器时代,想要快速杀死一个人也是不容易,电视里,一刀一个是影视效果。
砍。
疼。
死。
只要不是直接对着头,这便有一个过程。
此时。
“铛!”
“杀!”
“”
还有两个能行动的,看到两个敌对阵营,立马提刀,拼死也要带走对方,用最后的力气,互相砍着。
只是。
大家都半斤八两,谁也没有砍死谁。
忽然。
看到六个身着布衣的男子出现在战场,四人不由一愣,纷纷停下了手里的砍杀,警惕地望着他们。
六人。
男的。
强壮。
在这样的环境下,几乎是‘优势战力’,他们不得不停下来,因为六人加入任何一方,都是一面倒。
一人强撑着身体。
吼道
“你们是哪国的?”
闻言。
队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你们,有多大的仇吗?”这问题有点傻,仿佛要用语言感化一样。
不过。
事实当然不是。
感化?
他们哪有这个兴趣,要说过来,也是一时兴起,看到还有人站起来打杀,一下子有点打乱了计划。
一听。
四人倒是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