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源,是以,他见到我后,以奴才为名羞辱于我。”
贾赦终于寻到由头了,骂道“断人财路,更甚杀人父母。在扬州妹婿的盐院衙门权势最重,你就仗着胡作非为?该死的孽障,为贾家惹下大祸来!”
贾政倒替贾蔷分说了句,道“此事我知道些,的确不是蔷哥儿去招惹的事,说起来,还是半山公和妹婿托他出的面,此事以后再说……只是,你怎又和忠顺亲王起了冲突?我家和他家素无来往,难道他也欺你?”
贾赦冷笑道“他算甚么好下流种子,无缘无故人家会欺他?”
贾蔷淡漠道“忠顺王倒是没欺负我……”
“那你这是?”
贾政皱眉,不解问道。
贾蔷陡然凛冽的目光直射贾赦,寒声道“忠顺王夸我文章写的好,武艺虽不强,但也未必是坏事。因为当年荣国先祖,一杆银枪打穿元平功臣,到头来,还不是死成一堆臭肉?赦大老爷,听闻此言,我该不该和他起冲突,嗯?”
此言一出,贾母、贾政等人无不面色阴沉,贾赦则满脸羞恼。
贾蔷冷笑一声,看着贾赦道“我虽为宁国玄孙,然荣国先祖,文韬武略,亦为我所敬仰。有人敢如此践踏荣国之名,我若如缩头乌龟一般不敢出声,贾家的脸面才会被真真丢尽!”
贾赦闻言暴怒,厉声喝道“你在骂哪个?”
贾蔷眉尖一挑,道“我骂你了么?倒是忠顺王李祐骂了先荣国,你为荣国长子,难道不该去报仇?”
“你……”
贾赦还未说完,贾母就拦道“好了,有蔷哥儿出过一次头,此事就作罢了。你们一个个都能平平安安,无灾无难,国公爷在天之灵,也就安心了。”
不过到底“关心”了贾蔷一句,道“你一次得罪狠了一个亲王一个郡王,往后可有甚么难处没有?你自己要多仔细小心些。”
言下之意自己的事,要自己扛……
贾蔷也不意外,本非一家人。
他嘴角弯起一抹讥讽,道“我这里倒不用老太太挂念了,只是有一言,不得不提前相告,以免连累西府。”
贾母等人闻言心头一紧,皱眉道“甚么话?”
贾蔷垂下眼帘,淡淡道“天子赐爵于我,自然是皇恩浩荡,为报皇恩,我为臣子,自当要竭尽全力,办好差事……”
贾母奇道“你办你的差事,又和我们西府甚么相干?纵然一时办差了,难道还能罚到我们头上?”
贾蔷呵呵一笑,道“我要办的差事,都是极得罪人之事,若是办差了,惩罚自然只落到我一人头上。可若是办好了……天子倒会嘉奖我,可得罪之人,必将恨我入骨。只是,东府如今只我一个,蓉哥儿又瘫在床上,想来别人也迁怒不到他头上。至于我……差事办好了,他们想弹劾一时间也没法弹劾。如此,少不得有些人昏了头,就会恨错人……”
贾母、贾赦等人闻言,脸色登时阴沉下来。
贾母恼怒道“照你这么说,你办好了差事,自己得了嘉奖,倒让别人记恨起我们来?”
贾蔷“无奈”道“恪勤郡王就是例子,他知道我要为皇上当差,所以恨成那样,气的发抖,也不敢拿下我打板子。今日若是换了旁个贾家人,怕是少不得一个冲撞王驾的罪过,被按倒打个半死……我说这些,就是提前同这边说一下,今后对外行事,务必要小心仔细着,要夹起尾巴做人。如放印子钱,插手诉讼,结交外臣之类的勾当,往日里旁人不会计较甚么,可今后再做,多半会被人记住,往死里去整。真到那时,怕就危险了。”
贾母闻言,脸色虽气的发白,却还是强撑道“这些用不着你操心,西府也没这些腌臜见不得人的混帐事!”
贾蔷闻言呵呵一笑,目光在凤姐儿发白的脸上顿了顿,看得她心里一惊,随后淡淡道“若没有自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