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先行一步离开的聂玲珑没有看到他们的暧昧止于蜻蜓点水的吻,言青根本没碰姜娆。
聂玲珑的心意是不能要这个孩子,没有爱意的婚姻不配迎接新生命。
她预约了医生,陈理理开车去医院的路上好言相劝口干舌燥。
做完检查主治医生看着片子和化验单郑重解释道:“聂小姐,恕我直言。您属于不容易受孕的体质,而且您有严重的体寒宫寒,如果这一胎不要。您往后可能……很难再有小孩。您考虑好了吗?”
体寒聂玲珑是知道的,这都是拜继父和妹妹所赐。可不容易受孕?
拜托,他们只做过一次!
是言青太强了?
聂玲珑摇摇头为脑海中突然冒出的念头而感觉到羞耻,已经下定决心的念头再次动摇。
“医生,我们不做了!”天平
陈理理抓住聂玲珑的手腕拖她出了诊疗室,不由分说塞她进副驾驶替她系好安全带,“走,吃早饭去,选最好的餐厅。”
聂玲珑有些发懵,陈理理这唱的是哪出?
“别这么看我,我可不想你老了以后孤家寡人一个,挂我当初没拦着你。”
陈理理打着方向盘劝聂玲珑再考虑考虑,实在不行生下来她们两个人养,又不是养不起。
聂玲珑用一顿早餐的时间逆转了决定,当她看到一个单亲妈妈陪着上学的女儿来吃早餐。
就在须臾之间,聂玲珑感觉有一股责任感和力量贯穿了她的身体。
为什么她不可以?
聂玲珑没想过跟姜娆抢人,尽管从大学起她就被姜娆视为最难搞的对手。她了解姜娆,了解她的自私、阴毒又不够聪明,也了解她可以为言青爱而至死。
在聂玲珑心里姜娆可恨又可悲,所以当年走漏底价后是她出手善后给了姜娆在业界翻身的机会。
对此姜娆不感激没关系,继续勾引言青也没关系。但绝对不可以给她伤害自己孩子的机会。
怀孕的聂玲珑没有百分百的把握防得住小人所有手段,她一封手写的辞呈和一纸签字的离婚协议放在言青的办公桌上,离开这座城市的同时向人事部发了辞职信。
陈理理会顶替她一段时间直到言青找到新的区域经理,一个月后聂玲珑收到已签字的离婚协议回执,她没有打算在回来。
凭她的能力赤手空拳在异乡也能风生水起,如果不是宝宝聂安安三岁那年突发一场重病,医治两年后为了救孩子的命到了必须要言青相助的地步……
距离聂玲珑离开熟悉的家乡整整过去六年,就算逢年过她都只是把妈妈接到新的城市从未踏足过这片土地。
“妈妈,妈妈。”
戴着小墨镜的聂安安嘟着嘴唇,手里提着儿童行李箱满心欢喜,“这里就是外婆和妈妈的家?我们回家了?”
“对,宝宝。我们回来了。来,妈妈抱!”
聂玲珑想接过儿子的行李箱,刚结束飞行航程她担心儿子身体吃不消。
“不要,小安自己可以。”
聂安安弯了弯手臂有模有样的炫耀,“你看,肌肉!”
噗嗤!
聂玲珑被儿子逗乐了,任由他提着行李箱上车。
这几年为了给聂安安治病,家乡的房产几乎全部变卖,只留了给聂母买的一套三居室用来养老。
其中有一个房间是给聂玲珑的,只是她心里清楚有继父和妹妹在,那个家她回不了。
好在陈理理为她租好了房子,地段正对着驰远的过条马路就到。
她们都知道这次回来只有一个目标:睡了言青再生一个孩子,用新生儿脐带血救聂安安的白血病!
聂玲珑把儿子暂拖给陈理理,她半天都没有休息,换了职业装就直奔驰远,她面试的是区域经理的位置,当年她就是从这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