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上。
冷昊宇拿了件外套给江予诺披上。
“录音是我找的朱琳拿的,我给了她一笔钱,kev这个人贪得无厌,朱琳也知道,kev不一定会给她和孩子更好的生活。”
江予诺转过头来看着冷昊宇,眼里有些许的怒火。
“既然你已经有了计划,为什么不告诉我?有了这段录音,就算没有财务报表也可以解决这件事。你知道这几天大家付出了多少吗?”
江予诺顿了顿,“冷昊宇,听到我这么幼稚的解决方法的时候,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这些天,她每天都睡不好觉,为这件事情殚精竭虑,可冷昊宇却什么都瞒着她,上一次出差是这样,这次还是这样……
他始终不相信自己可以与他共患难是吗?
“诺诺,对不起。”冷昊宇千言万语卡在喉咙里,只能说出这几个字。
“冷昊宇,你个坏蛋!” 诺诺忽然感到鼻子一算,眼泪就这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粉拳狠狠锤在冷昊宇胸膛上。
“下一次能不能不要瞒着我,我想和你并肩而立,也有和你一起承担的勇气,有什么事我们就不能一起解决吗?”江予诺泣不成声,几天的高压和之前对冷昊宇独自出差的埋怨和担忧顷刻间爆发。
冷昊宇苦笑,一把揽过江予诺,“傻瓜。”
还以为上次的事情这小女人已经释怀了,没想到,她这么能憋着。
“乖,我以后再也不会瞒着你了。”冷昊宇轻轻拍着她的背。
良久,江予诺擦干眼泪,委屈的说着,“我想见见kiven。” 冷昊宇一愣,随即揉揉她的头发,道:“好。” 审讯室里,江予诺看着kiven,“在你身上放录音器的是朱琳,kev,你有后悔过吗?”
“后悔?我该后悔什么?”
kev看着江予诺,嘴角挂着嘲讽的笑,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眼前的人。
“众诚事务所是你的工作,这么多年来,你也付出了不少,如今你却这样陷害众诚,你的良心真的过得去吗?而且,你是有能力的,为什么非要通过这些小把戏来陷害别人?”
“江予诺,你还真是单纯啊。”kiven只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再说话。
许牧野告诉他们,kiven已经认罪,揽下了所有的罪责。
按他的性格,怎么可能独自揽责,他不能说是潘少华找到了他。
他若是不认罪,他的儿子便活不了,虽然与朱琳的婚姻到了尽头,但儿子是自己的血脉,他不希望他受到牵连,那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宛若地狱里的修罗,他相信他真会对儿子做些什么!
江予诺走出警局,想起kev最后的笑,感到脊背发凉,裹紧了身上的外套,看了看远方雾蒙蒙的天空。
y市的冬天,好像马上就要到了呢。 潘少华办公室里。
陈秘书端来一杯浓缩苦咖啡,不解道:“老板,您为什么要放过冷昊天?”
潘少华抿了一口咖啡,真苦,没有她,就连日子都是苦的。
“冷昊天这颗棋子,还有用,他要是进去了,谁来和冷昊宇斗?”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却让陈秘书不寒而栗。
江予诺回到家,把丑宇放在冷昊宇怀里,拂了拂身上的猫毛,“丑宇该洗澡了哎。”
“在家里洗吧,我们给它洗。”冷昊宇一脸笑意,驱散了江予诺内心的冰冷感。
“好,我去放水。”江予诺转身去浴室里。
丑宇一进浴室就上蹿下跳,丝毫不肯碰水,连爪子都亮出来了,冷昊宇实在是抓不住。
“笨死你了。” 江予诺撸了撸袖子,一声声唤着丑宇,丑宇还真的安静下来了,但是刚把它放进水里,它就跳了出来,把水弄得到处都是,两个人,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