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我梦里杀了我的人,现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扩展他的疆土,让无辜百姓的血,柒在了大地上,我明知道会死在他的手上,还无能为力,只能在别人的耳语之中,听着他杀伐果断,心狠手辣。
“你说这个人怎么这么厉害,明明之前只是一个太监,手上除了一个酒肆卫什么也没有,怎么会在短短的两个月让所有的人臣服?”
“还能把北凌旧皇赫连决打的屁滚尿流,往鬼方跑去,这是一个狼人对不对?”苍颜一脸兴趣盎然的问我,那神情告诉我,祈惊阙现在要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扑上去切磋。
“他不是太监。”我拢起的手放松,缓缓的说道“他是北凌太后的亲生儿子, 北凌太后为别人做嫁衣,让别人当上了皇上,本身手段就了得。”
“再重新辅佐一个皇上,太后驾轻就熟,只不过他杀这个四十万人,到底是真还是假?”
杀了这么多人,他就会成为名副其实的杀神,身上的罪孽到死都洗不清的,谁是他的救赎,他可以为谁放下屠刀,绝对不是我,我不会去规劝他,我只会等待命运,慢慢的把我们两个拉近。
“千真万确。”苍颜趴在我的桌子上,拍着胸脯保证“南疆的探子带回来的消息,殿下不必怀疑,探子的忠心程度绝对不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
我把他手中的菩提枝拿了下来,随手放在桌子上的空瓶子里,没有吱声,可未曾想到,祈惊阙就像疯子一样,北凌已经被他收在囊中,他开始南伐,要到南疆来。
我戴着面纱和南疆王走在热闹的街市上。
他已经恢复了些理智,趁春光大好,要来看看他的子民们,顺便跟我商忖司宴席出家为僧,接下来谁当皇太子比较好?
我从他的声音中,听出来的遗憾。
我知道他心中所想的太子人选是司宴席,可惜司宴席就在城郊的小寺院里,除非我的召见,不然他不会出现在京城。
我知道他是逼我就范,他在告诉我想要他来京城,我必须接受他给我的生命力。
“孤的这些孩子们,巴不得孤早点死。”南疆王头发斑白,走路颤巍,这一次他不是伤筋动骨,而是伤了根基。
我把他的性命是救回来了,但是我救不了他长命百岁,随时随地只要一丁点小小的意外,他就会死。
“你有十几个皇子,总有一个能成就大任的。”我面色清冷的安抚着他“现在你觉得选不出一个恰当的,你自己就好好活着。”
南疆王冲我虚弱的一笑,刚要张口,猛然间向我出手抓向我的手臂。
对于别人的碰触,我条件反射的躲闪,不料一躲,南疆王大声叫“小心,酒儿。”
他的一声酒儿,让我愣住了,脑子像无数个锤子砸开了一样,疼的我摔倒在地,身后受惊的马儿扬起高高的马蹄儿,对着我的身上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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