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个样,也只能靠这个法子尝男人味了。”
我充耳未闻,脚步越发的坚定往前走。
华灼儿,我就不该留着她,若是早点下手弄死她,就不会有兽房一事。
带着脖子的伤,来到了太医院。
拿着属于谢轻吟吟妃的小玉牌,看了太医,领了药。
太医院外围种的不少三支九叶草让我驻足了脚步。
这三支九叶草,干的和鲜的没什么区别,盯了片刻,我随手薅了一把,放在衣袖里,三支九叶草可催情,是一个好东西。
拎着药回到桃之夭夭殿,就瞧见华灼儿拿着太监教训人的铁戒尺使劲的抽打在烟茶姑姑的身上,打着骂着“你是本宫的人,端茶送水都做不好,本宫要你何用,打死你算了。”
铁戒尺打在人的身上,烟茶算一个小掌事姑姑,说不上细皮嫩肉,也是经不起这样打。
不大一会儿,她跪趴在地不断求饶,可她的越是求饶的厉害,华灼儿打的越凶。
打到最后烟茶姑姑奄奄一息,只能蜷缩着抱着自己躺在地上,来护着自己的头颅。
华灼儿把手中的铁戒尺一甩,铁戒尺蹦到我的脚边。
华灼儿扬着下巴,眼中阴毒,若有所指道“本宫是三品妃位,弄死一个小小的宫女,轻而易举的事情!来人,把她拖下去,本宫看着晦气。”
离秋招来了两个太监,把烟茶姑姑拖了下去。
我看了片刻,弓着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脸上的红肿好消,脖子上的牙印怕是这一辈子也消不下去了。
手轻轻的触碰在上面,疼得我倒抽气,祈惊阙咬我的时候就跟吃肉似的,恨不得就一口咬断我的脖子。
我就不明白了,我现在这具身体这么丑,又被兽房里的人羞辱,浑身莲花池里的水浸泡腥臭,他怎么就咬得下去?
在牙印上抹上厚厚的药膏,企图遮盖着牙印,发现都是徒劳,无论多厚的药膏,都掩饰不住这厚重的牙印。
夜晚时,烟茶姑姑的房间里发出细碎的痛吟,我一直等到下半夜,才拿着药和一坛辛辣的酒去了她的房间。
满屋子的铁锈味,烟茶躺在地上,面色惨白,出气伴随着痛呼声。
我放下手中的东西,把她搀扶到床上,折了一块布,塞到她的嘴里“不想死,就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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