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呢？”楚凝问到。

“他出不来了。”裴恒之笑着说到，好一会儿，他才忽然补充了一句“至少是暂时出不来了。”

楚凝心中一动，也就是说，现在心魔只是被封印起来了，却不是死了。

正如楚凝以前得知的那样，只要陆斯年不死，心魔就不会死，而且，心魔还能时刻等待着时机，想要夺舍陆斯年的身体，成为真正的陆斯年。

这一位神医体内的气息其实已经非常混乱了，其实就是因为当初迦楼罗身体接近崩溃，陆斯年间接为她承担了一部分。虽然在楚凝的任务过程中，裴恒之最终也让她将陆斯年的因果之力带回来，让陆斯年解脱，但终究还是太迟了。在那个时候，心魔早已经成型了。

也就是说，心魔其实已经不能被彻底消灭了。

“这次还真的是多亏了你的妖王之心和火焰之王。”裴恒之一边说着，一边将生命混沌放出来，火焰欢脱地回到了楚凝的手上只是轻轻绕着她身体一转，已经进入了她手上的戒指，再也不出来了。

火焰应该也耗费了很多能量，才能让裴恒之最终成功压制封印心魔。

“迦楼罗呢？”

“我将她送去其他地方了。”裴恒之说到“震旦大陆已经不像以前那样适合修炼或者养伤了。”

“因果网络还好吗？”楚凝想了想，干脆换了一种问法，毕竟她比较关心任务的情况。

“现在也已经稳定下来。”裴恒之抿了抿嘴唇“一段时间不见，你好像已经强大了不少。”

楚凝看了看裴恒之，她忽然明白过来。

裴恒之暂时不想要说这个问题了。

“我差不多可以进阶了。”楚凝咬了咬牙“我也去了一次妖族之城。”

“妖族？”裴恒之神情稍微一顿“那个不安分的种族啊。”

不安分……楚凝默然，好吧，其实裴恒之的描述还是非常正确的。

楚凝看着裴恒之，就在这一刻，她心中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或者……可以问一问裴恒之。

“你听说过——返祖审判吗？”

楚凝忽然开口询问，裴恒之脸上表情在此刻忽然凝固，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楚凝，仿佛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

“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