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都不愿意使用名字，因此都用简单的数字组合来代替，或者只有一个姓氏，比如楚凝这一具身体，名字就是元廿。

“二十。”五长老忽然开口，空气当中的能量也跟着慢慢躁动起来，“你审讯那一个人类，已经怎么样了？”

“我已经知道，那一个人类确实从姓殷的人那里拿到了什么，但我还需要再继续审问。”

“哦？”五长老显然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大约他也知道，那所谓的“东西”，恐怕和妖王之心碎片有关，五长老眯起眼睛，嘴角的一点长长的毛发也随着他说话而微微抖动。

“抓紧时间，一旦出来什么消息，一定要告诉我，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是。”楚凝低下头，五长老满意地笑了下，转瞬已经不见了。

等到五长老离开之后，那老人模样的鼠族才敢上来将楚凝扶直，楚凝对他说到“将那姓殷的人类带过来。”

“是。”随从弯腰，迅速离开了这宫殿。楚凝等待了好一会儿，空气当中残留下来的五长老的气息才慢慢散去。

鼠族内部果然如她所想那样，早已经因为勾心斗角，追名逐利而腐朽，高层等着手下干活，最后将成果揽到手里，现在这一个五长老也是如此，如果楚凝真的拿到了妖王之心碎片，第一个想要夺宝的，一定是这一只鼠族。

鼠族的套路还是很好摸清楚的，毕竟她们的想法都写在了脸上，语气，甚至是放出来的气息当中。

楚凝在这宫殿里面巡视了一圈，她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宫殿里面其实非常空旷，基本没有什么家具，从宫殿里面依旧保存着的四通八达的许多通道就可以知道，鼠族在自己的住所里面，恐怕还是会变回原型，大约那才是他们最舒适的状态。

楚凝只是等待了一会儿，刚才出去的随从已经回来了，他的身后，跟着一脸惨白的殷锦年。

楚凝抬起头来，恰好殷锦年也在此时抬起头来，她的目光当中，迸发出一阵强烈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