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哥发了话,其它几个人也不再说什么,一起挤着,透过门上的护栏之间,窥视密室里的情况。
大渠的优势是进攻,方稳的优势是防守。
来来回回,大渠却再占不了方稳的便宜。
好几次,方稳总是化险为夷,他的闪躲敏捷,出其不意,是大渠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套路。
方稳有几次想反击,都被大渠的强攻抵了回去,他心想,也不能一直这样僵持着。
这时,他想起羊叔常教给他的,奇攻。
方稳尝试做个假的攻击意图,等大渠上当后,他就可以趁虚而入了。
有了打算,方稳于是展开架势,一副要全力攻击大渠左上部分。
果然,大渠上当了,身体的姿态,是让身体左上方往后微斜。
方稳立刻换了方向,不顾一切的转攻大渠的右下方。
大渠是真的没有料到,一时应接不暇,被方稳抓住了胳膊。
方稳用肩头顶住大渠的右肩窝,接着身体被甩了起来,方稳将大渠侧身往地上摔下去。
“扑通!”
大渠摔倒,跌的不清,他侧身变了趴下,试图爬起来,可后背刚躬一半,方稳跳过来,一屁股又把他坐了下去。
方稳要把大渠坐实,让他动弹不得。
大渠挣扎,却没想到方稳把他锁的牢牢的,他几次挣扎竟然起不来。
“平哥,兄弟们,你们快一起过来收拾这小子啊!我把他实力捉摸透了,你们一起上,绝对可以当狗一样来打,哎呦呦呦,我的胳膊……”
大渠向自家兄弟求救,可他说把方稳“当狗来打”,让方稳生气,强扭他胳膊。
“你都被我制止住了,你还狂?别以为这是在你家你就能乱吠!老实点!”方稳也把大渠来当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哎呦呦呦,兄弟们,快来呀,他没有想象中的强,你们快来呀,哎呦呦呦……”大渠还挺嘴硬。
平哥与其它四个人你我互看,从战况来看,方稳的确没有什么出神入化的地方。
“平哥,开门吧,将那小子一举拿下!”三鞭信心十足。
其余几个人也怂恿起来。
平哥一如既往的沉稳冷静,他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可我们也不能放过任何一种可能,还是那句话,要把伤害降低到最小。
刚才你们也看到了,那小子与大渠基本上不分上下,最后那小子不过耍了个小聪明,所以,只要进去一个人,解了大渠的围,然后与大渠二加一,那小子再耍小聪明,也不会起作用。”
其他人都觉得平哥的主意不错,又是试探,又是对付方稳。
如果方稳与大渠打的是真实实力,那么加入一人后,方稳肯定抵不过。
如果方稳仍然能抵过,那足以说明,方稳确实在故意装弱。
“那你们谁进去?”平哥准备开门了。
其他四个人却沉默了,没有人举手表率。
刚才都义正言辞的,那么肯定方稳根本没有想象中的厉害,轮到该上场检验的时候,没一个人踊跃。
平哥内心感叹有时候,说与做,真的是两码事。
没办法,想让人动,光靠义气兄弟情,还是远远不够的,得要有实质的东西。
平哥说“谁进去?进去的人,我给他记一个大功,叵主可是看立功簿的,立大功的奖励,也是相应的。”
物质,来的最实际,最有效。
效果立马不一样。
“看你们畏畏缩缩的,我看不下去了,让我去吧!”成过海踊跃了起来。
“我与大渠关系最好,还是让我去,我与他最默契。”陈藏也很积极。
“论默契,没人会比我更了解大渠,我才是最合适的人选。”赵天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