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忽然响起咯咯的一声笑,凤轻狂直起腰来,笑吟吟看着对方。
手下大惊失色“你,你没有……”
话还在嘴边,凤轻狂右手一挥,撒出一把白粉,手下眨眼间就浑身无力,瘫倒在地上。
“怎么会……”
凤轻狂立即披上外衣,拎起床头的行李,来到手下身边,俯视着他,笑着说“等江明澈回来了告诉他,我走了,多谢他这些天的照料,以后别再来找我!”
凤轻狂才说罢,手下就失去意识,昏睡了过去。
她也快步跑了出去,来到后院马厩,牵了马狂奔出城。
直到奔出好长一段距离,确定江明澈不可能再追上来时,凤轻狂才减慢了速度,把心放回肚子里。
总算是再次摆脱江明澈了。
要不是装病,转移了江明澈的注意力,令他松懈,她是根本不可能逃跑成功的。
虽然这么做有点利用江明澈感情的意思,但也是没办法,不得已而为之,为了重获自由,只能对不起他了。
然而,现在又来了问题,接下来,她该去往何处呢?
望着苍茫的荒原,凤轻狂恍然间有点迷茫。
天下之大,哪里不能去?她现在是真正自由的人了,身边没有能拖住脚步的人和事,想去哪里便可以去哪里,何须这般纠结?
据沈璃说,无忧门在北方没什么势力,那就先往北走吧!
于是乎,凤轻狂带着她的行李,一人一马往北边而去。
半个月后,来到了严州边境。
严州在苷州的西南方,同时还与匀州和徉州两地相接,已经属于大燕西北部了,这里虽不像苷州那样寒冷,也不似匀州那样风沙重,但环境也颇为恶劣,尤其是冬天,寒风吹起的时候。
这里几乎没有高大的树木,全是半人高的矮树丛,树林也很小片,到了冬天山头就光秃秃的,看不见多少绿色,所以起不了什么挡风的作用。
因此这里的人们几乎人人出门都会披上头巾,盖住嘴巴鼻子等。
凤轻狂刚到严州的第一天,因为没有戴头巾出门,吃了一嘴的沙子,眼睛都差点被风沙吹瞎了。
严州城很大,虽然附近没什么可以游玩的风景,但城内很繁华,酒肆商铺等数不清,还是有很多可供玩乐的场所,因此凤轻狂决定在这里停留几天。
这天清晨,吃了早点后,就出了客栈,来到街上。
天还早,街上行人不多,但酒楼饭馆商铺等已经开门了,凤轻狂便一个人悠闲地四处游逛着。
不知游荡了多久,她觉得有些累了,准备找个地方歇歇脚,不料经过一巷口时,突然听见里面传出一声惨叫。
凤轻狂闻声往里探看,只见巷道另一端的地上好像有一堆什么东西。
出于好奇,她便犹豫着走了过去,到了近处才看出来,那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已经头发花白的老人家。
难道是被人袭击了?
凤轻狂连忙四下环顾,可巷子两端都是空的,两旁是房屋,看不见人影。
理智告诉她,这种情况下是不应该多管闲事的,但是地上这人也不知伤得如何,要是不管他,就这么走了,似乎也太没人性了。
几经思量下,凤轻狂还是决定先把人带到附近的医馆去看看。
“老人家,老人家?”她呼唤了两声,对方却并没有什么反应,看来是昏死过去了。
最后,凤轻狂只好直接把人背起来,走出巷子,返回方才走过的那条街。
约莫找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找到一家不太大的医馆。
凤轻狂累得够呛,瘫在椅子上半天才缓过气来。
“大夫,你给看看,这位老人家是不是哪里受伤了?怎么方才我怎么喊都没有一点反应?”
大夫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