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不由的哈哈大笑,这才望向洛天:“小友,我们又见面了,希望没有打扰到你,”李伯很客气,微笑着看着洛天,充满了慈祥。
“李老客气了,想不到您会来,真是让小店蓬璧生辉,”洛天笑道,对于这个老人,他是相当客气,此人功夫奇高,而且又低调,似乎品性也不错,赢得洛天的好感。
李伯摆摆手:“小老头只是过来看望一下兰兰,顺便传达一下家主对小友的敬意,并没有别的意思,想不到小友这里还有像大师这样的高手,真是放心了,”李伯欣慰的看了一眼法海然后微笑着对洛天说道。
“阿弥托拂!”法海念了一句佛号,表示谦虚。
“家主?”洛天一愣,兰兰在这里这么久,要说谢家的家主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李伯说是传达家主的敬意,让他有些惊讶。
“喂,李伯啊,我爸真的知道我在这里了?您不是会带我回去的吧,”此刻兰兰拽着李伯的手臂厥着小嘴小心的问道。
李伯摇了摇头:“我已经向家主说了你在这里的情况,他对你的安很放心,如果在这里还能出事的话,那么天下之大,似乎没有什么安的地方了,”李伯笑着拍了拍兰兰的小手。
洛天听了不由的翻了翻白眼,这个老头,还真会说话,明着是说给兰兰听,其实是在夸自己呢,只不过夸的也太狠了点吧,有点酸啊。
洛天笑了笑:“各位不要站着了,里面请,招待不周,还请包含,”洛天抬手虚引,微笑着指了指一楼的餐厅。同时裴容微笑着吩咐前台,准备一间上好的客房,又吩咐后台准备酒宴。
“嘿,好好,老施主请,正好我们喝点酒,聊聊天,千万不要客气,来到这里就像在家里一样,”法海一听,眼睛睛一亮,毕竟他还没有吃饭呢。
李伯有些疑惑的望了法海一眼,尴尬的一笑,点点头,看着这个和尚,虽然穿着西装,不过是光头,头上还有戒疤,可是他怎么说喝酒?
不过很快的李伯就明白了,几人进了一个包间,分为宾主坐了下来,看到法海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嘴角不由的微微抽了抽,他见多识广,对于这法海倒也可以理解了。
虽然洛天和裴容已经吃过饭了,不过还是陪着李老吃了一点,喝了几杯。
“小友,实不相瞒,我来的路上听到了有关东昌的一些事宜,真是让人感慨啊,”李老和洛天碰了一杯,然后微笑着颇有深意的望着洛天道。
“咳,是么?李老都是听到什么了?东昌有什么事发生,我怎么不知道啊?嘿,您的消息还真灵,”洛天给李老让了一支烟。李老摆了摆手示意不会,于是自顾自的点上,笑眯眯的问道,心里却是翻白眼。
这个老头还真会讲究说话的艺术,在来的路上都听到了?真是扯,兰兰在这里,宁海省又是王家的势力范围,他谢家能不关?
“嗯,也没有听到什么,似乎听到东昌的总瓢把子被抓了起来,最后吞炸药自杀了?真是想不到啊,看来东昌真的要变天了,总瓢把子一灭,东昌等于处于真空状态,外面的势力肯定会渗透进来,这并不是好事,嗯,”李老拿捏着酒杯微笑道。
洛天微微一怔,心中顿时明白,这是李老的暗示,其实当初他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如果周奉天老老实实的,不对自己耍小动作,自己倒也不介意动他。
有此人在前面挡着,他也会乐个逍遥自在,毕竟树大招风,他不想被人推在风口浪尖上,只想过平谈的日子。
“是啊,只要是社会,就有空间,各种无素充斥,缺一不可,这是当今社会的总体构架,谁愿意来就来呗,我只是做好我的酒店生意就行了,”洛天笑眯眯的说道。
“呵呵,小友心态沉着,不为浮云遮望眼,视名利如粪土,老夫佩服,”听到洛天这样说,李老微微一怔,随机笑道,这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