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光,荷兰辞跟过来,他一惊,满脸疑惑。
木柜上摆放个龙袍,闪闪发光。
“这件龙袍给女皇陛下定制的,公子买回去好好收藏,万万不可让人发现!”
掌柜的拿起龙袍递过来。
“掌柜的放心!”荷兰辞接过龙袍,他放在锦盒中藏好,转身往外走。
夕阳西下,宫墙外起了风。
枯草打着卷飞,转瞬落在酒缸中,飘在水面徘徊。
卧房内,翠珠拿起白鸽举着。
徐胧玉握笔写字,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完,拿起宣纸绑在信鸽腿上。
随即,徐胧玉抓起信鸽扔。
信鸽拍打翅膀飞走。
她盼着早日扳倒徐胧月。
卯月当空,树影婆娑。
狭长的宫墙边,侍卫们排队走来,在红墙绿瓦下映着冷冽的影子。
一抹黑影飞到屋脊上,荷兰辞握起瓦片掀开。
月光照在青石板地上,屋内空荡荡。
他握起龙袍扔。
龙袍掉在太师椅上头。
随后,荷兰辞飞下来。
细碎脚步声响起,可兰走近,她瞅着太师椅上头那件龙袍,满脸疑惑。
她抱起龙袍穿过月洞门走远。
烛火飘渺,蜡烛翻飞,徐胧月拿个笔画脸皮,她画完盖在白亿泽脸上。
他一惊,拿起脸皮扔开。
可兰走进来,她双手捧着龙袍:“启禀三公主,奴婢发现龙袍!”
“扔到二公主住的屋子!”徐胧月气的脸色铁青,她眸底是压抑的怒气。
闻言,可兰浅行一礼:“回三公主,奴婢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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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可兰转身往外走。
待可兰走远,徐胧月脸色阴沉下来,她握拳的手在颤抖。
菱花窗半开,吹来丝丝凉意,夜雨倾盆,夹杂几个响雷。
徐胧月皱眉望向外头,她香肩那块布料被雨水打湿。
她幽深眸子陷入思念。
少倾,一幕幕回忆涌上心头。
上一世,荷兰辞抓起龙袍丢到屋里,他唤来徐胧玉。
彼时徐胧玉并未囚禁在掖庭,她带着女帝过来,指着太师椅上那件龙袍,浑身透着狠戾气息。
女帝一惊,她怔怔地望过去:“三公主,你这是?”
“启禀母皇,儿臣不曾有过龙袍!”徐胧月满脸无辜,她轻抬眼皮,眸子里头闪烁着泪花。
说完,徐胧月跪下,她拽起女帝水袖扯。
女帝板着脸,她那双眸子冰冷无温。
随即,徐胧玉握起龙袍放在徐胧月身上比划,她清脆声音响起:“这件龙袍分明是三妹妹定做的!”
“抓起来,关在掖庭!”女帝气的脸色铁青。
两个侍卫走进来,他们拽起徐胧月往外拖,她这才知道被人陷害。
思及此,徐胧月重新活过来,她不会放过徐胧玉。
卯月当空,信鸽拍打翅膀飞,它落在菱花窗边。
香巧抱起信鸽走进来。
女帝握个折子翻,她头戴凤冠,织金绣凤的袍子长长地铺展在身后,繁复的牡丹花在夜色中泛起金光。
她放下折子,抬手捏眉心。
于是,香巧拿起信鸽放桌上。
女帝拽起信鸽腿,扯出里头那张宣纸。
“启禀母皇,三公主府中藏有龙袍,她想谋反!”
白纸黑字写着徐胧月要谋反,女帝一惊,她身子晃荡着,想很久没想明白。
她这般爱徐胧月,换来的是要她早死。
女帝带着香巧转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