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于永兴军路和秦凤路。
长江以南,江陵防御使盛长梧突然扩充兵马,不知道从哪寻了好些大船,抛下船锚将船横在了长江中,还将试图强行冲卡的漕运使齐国公扣留在了江陵府。
江陵,盛府。
齐国公气鼓鼓的坐在前厅之中,看着上位的盛弘怒道:“盛大人,你这个玩笑有点开大了!
是,我承认,我齐国公府与你盛家是有些嫌隙,可你也不至于封锁长江吧!
我耽搁了运输顶多被官家责罚一顿,而你呢,你靠着燕国公好不容易混到了现在这个官职,就为了出口气,不至于吧!”
盛弘面色铁青的坐在上位,听完齐国公说的这些话,苦笑的摇了摇头:“我若是说我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你相信吗?”
你不清楚,骗鬼呢!
盛长梧是你家侄子,他做事能不让你知晓,而且江南两路以及荆湖南路的地方官员被你杀了大半,填补进来的大都是你的学生,你说你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你比官家对江南两路还要熟悉,你说你不清楚?
齐国公丝毫不相信,起身来到盛弘面前,伸出手指着盛弘的脸恶狠狠道:“盛弘,你别在我这里打什么马虎眼,我最后跟你说一句,让那些船让路,开放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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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弘在江南身居高位数年,手中有几百条官员的性命,一瞪眼,满身的官威显露出来。
无视齐国公的手指头,盛弘冷笑一声,从桌子上端起茶盏,细细的品味起来。
齐国公见盛弘如此,心生火气,再也忍耐不住,一巴掌将茶盏从盛弘手中给打飞了出去。
抓着盛弘的衣领怒吼道:“我这是给北伐军运的军械,若是因为少了这些物资,导致攻打幽云的时候出了什么岔子,你担责吗!”
盛弘低头看了看被齐国公拽着的衣领,心里火气也上来了,一把将齐国公推开,拂袖道:“本官说了好多遍,如今发生的这些事情,本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难道听不清楚吗!”
齐国公被盛弘一推,踉跄的向后倒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过了半晌,齐国公一咬牙,跪在了盛弘面前,哭喊道:“盛大人,当初我家大娘子辱骂您家六姑娘是我齐国公府不对,我向您道歉...
我家衡儿如今在陇右做县令,如果北伐出了什么问题,我家衡儿有性命之忧啊,盛大人,我求您了,您就让我过去吧!”
说罢,齐国公满脸泪水,一个头磕在地上,止不住的大声哭泣。
盛弘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齐国公叹了口气,也跪在了齐国公面前,认真且严肃的解释道:“你的心理我再清楚不过了,你家小公爷在陇右为官,可我家姑爷难道不是吗,他可是在和北辽作战的第一线啊,我比你还要着急!
虽然我家长枫数月之前从陇右回来了,可长柏又去了蔚州当知府,蔚州不比陇右危险多了,那可是我唯一的嫡子啊!
所以我真的没有公报私仇,这事情,我是真的不清楚...”
说着说着,盛弘眼角的泪水也流了下来,就在这时,盛长梧一身铠甲从门口走了进来,见这二人跪在地上,搂在一起哭泣,好奇的挠了挠头,小声道:“叔父,齐国公,你们二人这是怎么了?”
知否:勇毅侯府小侯爷